“怎么,怕我非礼你?”
“……”
来回出入私人卧室已经挺冒昧的了,这样的要求是不是不太合理?
不管合不合理,他是大少爷,他说的对。
言辞终究还是随他的意思,往床边一坐。
刚着被褥,便感觉胳膊被人一拉。
随后,整个身子都被迫躺着。
倾身而来的是刚才振振有词的时参。
言辞闭上眼睛,心里暗骂他一句混蛋。
他是不是洋洋得意,暗中地说,对,我就是非礼你?
时参低眸看着死鱼一样的女孩,出声淡笑:“不紧张吗。”
“……你要干嘛。”
她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的紧张,甚至可以说从容淡定。
逆来顺受。
一直以来,她都给人这样的印象。
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既然喜欢我,那做这种事情,也无妨,也许还挺高兴,是吗。”他问。
“……哪种事。”
她无辜装的不到位,不惹人怜悯,所以下一秒,裙子便被撩起来。
也就这个时候,言辞意识到不对劲。
“你疯了?”
她试着挣扎,却挣扎不起。
他虽是个病人,然而男女力道悬殊,不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济于事,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言辞看见他的眼底有些红。
是发病的征兆。
头一次,她感到彻彻底底的恐慌。
平日里发病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个常人所做的,那么在这种事情上面一旦发起病来,可能也不是个正常人,可能不会把她当人看。
言辞屏住呼吸,声音颤抖:“你想过后果没。”
“我娶你。”
“……”
话音落下,已经突破封印。
没有前兆,没有试探,连亲吻都没有。
整个过程,留给言辞的感官,便是浓浓的无尽的黑暗。
大概,她注定是个得不到任何怜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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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无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