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放了心,又乖乖窝在了钦容怀。
这里毕竟是佛堂,还是在太后的宫里,二人就算多日不见也无法太过亲近,当钦容捏起她的下巴吻上时,莺莺挣了挣推开了钦容。她指了指旁的佛像小声解释:“……咱们这样不好。”
钦容扫去眼也没强求,就安分搂着她没再乱动。之后莺莺有搭没搭同钦容说着话,大多数都是莺莺问钦容答,等莺莺不说了,钦容也很少会主动说话,于是佛堂很快陷入安静。
钦容的怀抱很舒适,至少要比莺莺趴在桌案上睡舒服。
没多久,莺莺就窝在钦容怀睡去,钦容揽着她随意翻看着她抄写的经书,旁白纸上乌墨点点,歪歪扭扭像画着什么东西。钦容瞧着是只动物,然而左看右看也不知莺莺画的是猫是狗还是旁的什么动物。
“殿下,时辰到了。”又过了会儿,佛堂外传来右扬的声音。
钦容未接话,只是将莺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在桌前。帮莺莺裹好微敞的披风,他站起身抬眸看向慈眉善目的佛像。只顿,就将手臂撑在桌前挡住旁的烛火。
阴影现出拉长,很快也将佛像隐入,钦容倾身朝莺莺压去,他用两指抬起莺莺的下巴开始在她唇上软咬啃噬,等察觉莺莺有转醒的迹象才将人放开,又在她眉心落下安抚吻。
钦容从佛堂出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抬步去了招宣太后那里,又陪招宣太后说了会儿话。
招宣心思透亮怎会不知钦容的心思,她挥退正帮她按揉肩膀的女官,笑着道了句:“太子无事从不来哀家这里,今儿去看了那丫头可是坐不住了?”
钦容指腹摩擦着白瓷茶盏也不否认,嗓音温温波澜不惊:“莺莺近日休息不好,看着精神有些差。”
招宣哼了声道:“这罚可和哀家没关系,太子要心疼可找错人了。”
她其实只是看不惯莺莺跳脱野蛮的性子,对她倒也没到厌恶的地步,莺莺被关佛堂这几日,招宣太后都不曾出手折腾过莺莺。
钦容听出招宣太后话的吃味,慢条斯理放下手的茶盏,他温声解释:“莺莺虽看着不管不顾,其实心思细腻,她并没皇祖母看到的那般没心没肺。”
“哦?”招宣太后拧起眉头,看到钦容起身告退,临走时又落了句:“父皇并未让她整日闷在佛堂不出,皇祖母无事也可唤她出来说说话,她性子活泼,定能同您解闷。”
这才是他来找招宣太后的目的。
招宣太后面无表情看着钦容离开,她把控过朝堂自然很快理解钦容话的意思,扯唇笑时眼角堆起皱纹,她感慨自语:“倒还真对那丫头上心。”
第二日,招宣太后唤莺莺出来同她起用午膳。
莺莺虽不太想同招宣太后接触,但这几日是真憋坏了。开始还有些拘束,没会儿她见招宣太后不像是来为难她的,莺莺对招宣太后的话就多了起来。等饭后,招宣太后想看看这丫头到底哪里吸引了钦容,于是又留她在院子里说话。
二人相处正和谐着,很少来招宣太后这儿的淑妃忽然来访。
纸包不住火,淑妃不知在哪儿得知了莺莺被罚的真相,这会儿逮着机会正要来同太后告状。
这可是个天大的事儿啊。
淑妃来时特意盛装打扮,她巴着顾曼如的皇后之位又记恨着莺莺,想要借招宣太后之手除去心头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日回家,所以更新可能暂时保不了日五了,但我定会尽力多更,欠你们的那更也定会补。
定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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