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开始也是。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
好像是因为阮竹微微偏了脸,像是在迎合。
也好像是因为阮竹手探出,攥住了他的衣摆,代表是喜欢的。
刑烨堂有点失控了。
手胡乱的去剥阮竹的衣服。
不过一瞬,回神了。
阮竹现在还伤着呢。
刑烨堂手停住,吻却没停。
手从放置在沙发靠背上变成轻轻揉搓阮竹细软的脖颈。
加深到全身像是被火烧后松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泛哑想说点什么,没说出口。
猛的推开她,转身去洗手间。
刑烨堂说的是让阮竹伺候他,但做饭的还是刑烨堂。
刑烨堂给她摆筷子,闷闷的说吻后的第一句话,“你现在病着,等好了,这些都是你的活。”
阮竹哦了一声。
刑烨堂喉咙滚动找话,“手腕还疼吗?”
阮竹懵懂,俨然把自己说手腕疼这件事给忘了。
刑烨堂没注意,敛眉低声说:“以后不给你绑了。”
刑烨堂说完有点后悔,想说话弥补。
阮竹突然插嘴:“别。”
刑烨堂微怔。
阮竹舔了舔唇,“我……”
她说:“我愿意被绑着。”
刑烨堂皱眉:“你不是胳膊疼……”
阮竹打断:“不疼了。”
她摇头,“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刑烨堂不明白阮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却没再深究,点了头。
因为怕说多了
,被绑的事再黄了。
吃了饭,刑烨堂洗碗出来,阮竹已经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