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吻落下。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
刑烨堂缓慢抬头,在午后的阳光下看阮竹。
阮竹睫毛轻颤了一瞬,抿抿唇把手腕收回。
刑烨堂蹲在沙发边,偏脸看向一边。
几秒后蓦地回过头,凶巴巴的,“亲你一下怎么了,你躲什么!你丫是不是忘了现在你的身份!”
阮竹另外一只手搓了搓手腕内里,开口:“刑烨堂。”
刑烨堂恶声恶气的,“说。”
阮竹不想听刑烨堂说难听话,可也不想像昨天似的再把刑烨堂气走。
她咬咬唇,轻声说:“我不是不想你亲我,是……”
她贝齿将唇瓣拉出了一片艳色,“是有点不好意思。”
刑烨堂微怔。
阮竹睫毛轻颤,声音很小的说:“很害羞。”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气突然从刑烨堂的心口一直窜上了耳畔。
刑烨堂撇嘴嘟囔,“就亲了一下手腕,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做过。”
阮竹不知道说什么,不说了。
另外一只手无意识的摩擦被刑烨堂吻过的手腕。
刑烨堂掀眼皮看那片手腕肉眼可见的变红。
抿抿唇。
突兀的有点憋不住了。
膝盖上抬,置于阮竹身侧,手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个吻。
俩人从前的吻,火辣只在床事开端,后大多是蜻蜓点水。
离婚后再见面,不管是蜻蜓点水,还是火辣辣的,都没有。
包括那晚,也没有。
但刑烨堂其实是喜欢的。
喜欢和阮竹接吻。
蜻蜓点水喜欢。
火辣辣的也喜
欢。
但阮竹却总是喘不上来气,红着脸迷蒙的眼神,像是快要憋过去了。
于是到后来大多是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