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艺喝了小半瓶。
指骨泛白的指节松开,把酒瓶放下,回身看向呆愣看着他的司意涵。
“想让我把你送回去。”刑南艺脸扭曲了,“做梦!”
刑南艺对司意涵的底线是做亲人。
只要能像亲人那样相处,做一辈子他也愿意。
但如果亲人做不成。
那就圈在身边,逼也要逼她变回从前的样子。
而圈在自己身边,让她断了再去找盛淮的念头。
只能是成为自己的女人。
最好是再怀孕。
这样,就真的走不了了。
刑南艺盈满酒气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愣住的司意涵。
半响后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刑南艺手指蜷了又蜷,“你……”
话没说完。
刑南艺的脖颈被勾住。
司意涵睫毛轻颤,吻住了刑南艺。
隔天早上起来刑南艺
喂了司意涵一大碗粥。
司意涵在第三天上午发烧了。
刑南艺抱着司意涵去医院。
医生瞄了眼她身上,皱了眉,但送人来的是刑南艺,没敢说什么。
做了检查后确定问题出在脚上。
司意涵骨折的地方错位了。
错的还很离谱,像是错了最少一天。
医生匪夷所思:“你不疼吗?”
司意涵的脸色像是沸腾起来的热水,拉高拉链,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去,闷闷的哑声说:“不疼。”
司意涵的脚踝重新绑上了夹板和绷带。
刑南艺背她回家,路上哑声道:“对不起。”
是他的错。
连什么时候碰到的腿都没注意。
司意涵声音很小:“没关系。”
司意涵的脸挨着刑南艺的脖颈,声音小小的。
刑南艺背着司意涵顿了足。
司意涵小声说:“怎么了?”
“你……老实点。”刑南艺的耳蜗烧起一抹烫,“别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