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能分担一点重量。
宋莺时软绵绵地按照他的吩咐动作,然而在搭上他肩膀后,她忽然也反应过来,“你肩上还有伤!”
商砚深皱着眉,顿了顿才道:“知道有伤就安分点!”
宋莺时不愿意了。
而这时商砚深的保镖也鼓起勇气上前来,要接手。
商砚深却没有松手,“去开门。”
几步路,他虽然呼吸沉重,但并没有比平时走得慢多少。
总算上了车,车上还按照商砚深的吩咐带来了食物。
时间紧急,只准备了面包牛奶。
宋莺时却不挑,她饿得都快晕过去了,挑了一袋面包就拆。
商砚深替宋莺时拆了一罐牛奶,时不时喂她喝一口。
宋莺时吃了大半个面包就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进食还是吃得太快,刚刚的面包像是堵在胸口处的食道下不去,噎得厉害。
商砚
深原本以为她知道要少量进食给胃部一个缓冲,刚想夸她一句,但看到她不住地敲着自己的胸口,才觉得不对。
“莺莺,你不舒服?”
宋莺时摇摇头说不出话,只能从她手里接过牛奶,试图顺下去。
喝了几口牛奶,面包是下去了,但那鲜奶的味道今天却格外浓郁,闻得她依然发闷。
她挪到车窗边,将后车玻璃按下一点,用力地呼吸。
聊胜于无。
在她的极度不适里,车子一路飞驰,终于到了医院。
商砚深绕过车门还要抱她,宋莺时却推开了商砚深的手,坐上了医院早就准备好的轮椅。
商砚深正要走上来,宋莺时却摆摆手,“你去看自己的伤吧。”
商砚深:“我先陪你去做检查。”
“我不用你……”宋莺时的轮椅有护士推着,但她发现商砚深还是一直跟着自己。
她皱眉,“你不用跟着我,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你如果不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的话,就去看看林菀好了。”
抛开个人恩怨,从客观角度来看,林菀夹在这对冷血兄弟之间,也够可悲的。
大着肚子被人架着交换人质,还要遭受屈辱,导致了紧急生产,怎么想怎么也该让商砚深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