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国主他的毒已是无药可解?”桑邑说道。
“也不是无药可解,当年无问不知从何处寻到了一柄药称,用那柄药称称过的药材,加上石林白鹿的鹿茸,当真有了效果,可奈何无问当年在石窟中出了事,没能活着出来,对离禾的救治
也只进行了一半,放眼望去整个炤云国,再无二人能做出无问当年未完成的解药。”药师说道。
“说的没错,孤寻遍了整个炤云国,甚至去了云更之国去寻,但也终究未寻得解法。”奚文说道。
“国主可查出究竟是何人下的毒?”药师问道。
“下毒之人已经伏法,至死都未能问出身份。”奚文国主说道。
药师也是满脸愁容,嘀咕着:“若是无垢药师在就好了,他是无秋的唯一徒弟,继承了无秋的衣钵,若是他在说不定有办法。”
“无垢?我在不丘山下的山洞口见过一个墓碑,上面刻着的名字好像就是这个。”桑邑说道。
“什么?无垢死了?怎么会这样!”药师惊愕,这下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了,国主若是有事,那他们炤云国岂不是要出大事!
看药师对国主如此在意的模样,足以看出,这奚文在炤云百姓的眼里,是多么贤明的君主。
“罢了,生死有命,孤也不指望能有多长的寿命,国不可一日无君,孤早已准备好了新的人选,待孤离去,他便是你们新的国主。”奚文国主说道:“这件事,我希望你们二人能替孤保密,切不可再告诉炤云国的其他人。”
“是。国主是我炤云国最贤明的君主,我只是一名小小的药师,定会为国主保守秘密,无垢虽然不在,但小民愿为国主去寻药,以弥补所犯之罪。”药师俯首说道。
奚文点了
点头,接着又对桑邑说道:“方才你不是问孤,葵秋是何物吗,是一面铜镜,就存放在我炤云国都中心的石窟地宫里。”
原来就在他们寻找石林白鹿的地方。
“只是地宫内凶险无比,进入里面的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都很难全身而退。这千百年来,很少有人敢入那石窟地宫。”奚文国主说道。
“既然已经知道了古铜器就在里面,岂有不去的道理。”桑邑认真地说道。
看着眼前人执著的模样,奚文国主倒有些佩服他的勇气,接着说道:“那日你夺取孤鹿茸时,所用之物看起来非比寻常,难不成也是那古铜器?”
“不是,只是一种赤铜器,上面附了术,便能随意驱使,原本也不是我的,但一直跟着我便拿来用了。”桑邑如实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夺取孤鹿茸的事可以暂且不追究,但你得答应孤一件事,若能进入地宫,替孤从里面拿一把石剑出来,只要你进里面就能看到,石剑是与那葵秋放在一起的。”奚文国主说道。
看到国主不再追究此事,桑邑便也答应了下来。但临走前,桑邑还是再次询问了一下关于离禾后来的事,国主说,那年无问死后,离禾就被那名剑客带回了大都,从此再没了消息。也就是说,江悠母亲并没有留在炤云,而是被江镇带走了,那这明显与江悠口中所讲述的事情有些不同,按照江悠所说,她的母亲自
从去了炤云就没有回去,这件事还真让江悠说对了,很有问题。
奚文国主特地叮嘱桑邑,那地宫凶险万分,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否则当真会丢了性命。
于是桑邑和药师二人被侍卫安全的送回了镇子上,回到镇上的时候,桑邑一直很奇怪,从自己被带到国都再到从国都回来,这一路上竟是没有遇见一条蝙蛇,这简直蹊跷的很。
但此番,从国主那里也听到了关于江悠父母亲的事,当年江悠的母亲确实中了毒,这种毒没想到连大都也有,只是江悠的母亲又是被何人所害?
桑邑一回去,先将阿罗印归还给了阿罗。
并且回去将江悠母亲中毒的事告诉了江悠,江悠听后一时也无法接受,但听说母亲实际上已经离开了炤云,那事情当真与自己所想一般,父亲果然隐瞒了她这件事。
但旁边的孙齐却忍不住说道:“你觉得她爹对她隐瞒的事还少吗?光是她家祠堂里那么大个密室都没告诉她,我看他爹压根就有问题。”
“这事咱们也不是当事人,其中的缘由也不能乱说。”桑邑说道。
“谁说我乱说了,从在大都他江镇用交易算计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好人,连自己的女儿都骗,你想他还有什么可信度?我甚至怀疑,那毒指不定就是他下的呢。”孙齐说道。
“那万一不是江镇呢,万一是大都里与江悠母亲结怨的人呢?这没有证据,怎
么说都行。”
“桑邑,你和孙齐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会儿,我感觉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言的江悠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原来母亲并非生病,而是中了毒,心中更是难受不已。
他们两人也知道江悠心里难受,可也不知该怎么劝说,只能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离开江悠的屋子后,桑邑小心翼翼关上房门,拉着孙齐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你看桑邑,又把人家江小姐给弄不高兴了。”孙齐说道。
“明明是你,非说什么她爹有问题,我那时不想让你继续再说!”桑邑有些不满道。
孙齐一听,立刻闭上了嘴巴,屁股往凳子上一坐,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不过你这次平安回来实属万幸,你走后,我专门向这个镇子里的人打听了一下国主的事,你猜我知道了些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