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常会被无意识地拿出来,作为一个正面的例子,激怒眼前的爱人。
夏知画想着,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只是个凡人,她无法保证,自己有能力逃脱这样的诅咒。
冉宵闻轻笑,他知道她的顾虑,可是,他又心疼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和敏感。
他紧了紧禁锢着夏知画的手。
唇贴在她的耳畔,他的声音混杂在雨声里温柔又有力量。
“爷乐意。”
这三个字,在这个时刻,似乎比‘我爱你’还要有力量。
夏知画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慢了一拍,下一秒,她就被冉宵闻拦腰抱起,朝着停在桥边的红色法拉利走去。
两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冉宵闻打开了暖气,发动车子。
突然,他又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撑在方向盘上,侧过身对着夏知画笑道。
“力气还挺大,不怕把我砸死了?”
夏知画本来因为淋了雨,有些苍白的小脸,倏忽间泛上了些红晕。
她有些忸怩地看窗外,雨打在车窗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细密的虚线。
“对不起。。。”
冉宵闻的眼神闪了闪,他欺压过去。
拉过夏知画的胳膊,抵她在玻璃窗上。
“你唯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下次,不准再干这样的傻事。”
得到了夏知画肯定的答复后,冉宵闻轻笑,压上了她的唇。
车内的空气似乎也变得细腻又绵长。
半响,冉宵闻离开夏知画的唇,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连气息里都藏着诱惑。
“去我那儿,好不好?”
夏知画有些迷茫地眯着眼睛,今晚发生的事情好像过山车,她的大脑过载,干脆宕了机。
她的后脑勺抵着车窗,似乎有些凉,额头又抵着冉宵闻的额头,他鼻腔里温热的气息不停地洒在她的鼻尖和嘴唇上,热得不行。
冰火两重的,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似乎升得比车内的暖气还快。
“嗯。”
悲伤的沉默似乎被打破,名为夏知画的河流,决定去往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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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画从淋浴间出来,冉宵闻换了一套干衣服正蹲在收纳柜旁不知道在翻什么。
听见背后传来动静,冉宵闻回头。
夏知画穿着他的T恤站在他身后,衣服很大,甚至可以当短款的睡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