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日子,她轻咳了一下,小声开口。
‘刚刚的话,还没讲完呢。’
男子似乎有些难为情,‘不是,你看这雨下的,我俩都淋成这样了。。。’
夏知画皱着眉头打断,‘怎么,下了场雨,就不准备娶我了?’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是觉得。。。’要不然这婚我再找个时间,重新求一次。
可夏知画却不想管那么多,她已经把手怼到了男子脸上。
‘快点儿!’
‘哎好嘞好嘞!’
男子见夏知画语气强硬,只好忙不迭地帮她戴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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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上。
夏知画闭上眼。
他的脸,她似乎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过去了这么些年,她似乎只记得,那天倾盆大雨,他握着她的手,眸子里净是温柔的亮光。
‘知画,不要急嘛,爱情,是细水长流的事儿。’
这句话,却跌落墙角,被岁月揉碎,随着时光的飞逝,越来越残忍。
残忍到让夏知画惊觉,原来会细水长流的,不仅仅只有爱情。
还有,恨。
可是,当大仇得报,空虚猝不及防地席卷全身。
这种感觉让夏知画又无力又惊恐。
这种不能称之为怨恨的情感,正在一点点将她吞没。
恍惚间,她抓着栏杆的手越发的用力,她觉得自己似乎要飞起来了,那破碎的夜空,似乎孜孜不倦地引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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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双手大力地拍在栏杆上,发出哐的巨响,猛地将夏知画拉回了现实。
“你这是干什么。”
冉宵闻的声音蓦地响起,带着沉重的喘息。
他刚把车开到桥边,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他不敢把车开过去,下了车,就着暴雨的轰鸣,快速地移动到她身边。
夏知画惊呆了几秒,朝后扭过头去,“冉宵闻?”
冷冽的暴雨中,冉宵闻的身体炽热,他的胸膛抵着夏知画的背,很烫,似乎要把女子的背烫出一个洞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冉宵闻不说话,只是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她安全地禁锢在怀里。
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儿,不论是找关于她的资料,还是黑进监控系统找她的动向。
“这里,是他出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