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不要脸,明知道我是个这样的女人,你不也心甘情愿和我上床?”
傅云川身后也还站了些人,听到这些话,也忍着不变脸色。
许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命太长,居然这时候还能和傅云川开这种玩笑。
傅云川听见这话,整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我知道,他被我惹怒了。
他伸手,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我又瘦了,身子骨完全经不起他这种强度的力量。
他也许也发觉了,我被他拉起来的时候,他力量过大,身子往后仰。
但这个插曲只是停顿一下就很快被他揭过。
我仍旧被他拽着衣领往外走,我完全是被他拖到隔壁的。
我没想到他会带我过来,让我亲眼目睹他们对余成的“酷刑”。
房间光线很暗,也没有窗户,门一关更是把唯一的自然光也凭空切断。
我被拽进去,然后又被拎着衣领摔在地上。
我难受的就感觉身子骨要散了。
但等我回过神后,我又轻而易举闻到空气里的腐朽味。
像大量的血干了之后,与铁混合的味道,还有地下常年的湿润所致。
这种味道我受不了,一闻到就忍不住犯恶心,但我又不想傅云川瞧不起我,我强忍着腹部翻滚的恶心,盯着他。
傅云川弯唇,见我看过去后,又转头,对着不远处抬了抬下颚。
我看去,光线很暗,我只能隐约看见地板上有个人。
应该是余成。
我一直听见他疼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但我原先竟以为那就是白噪音。
傅云川向着那坨烂ròu走,“余成,你变成今天这样,你后悔吗?”
余成没动静,好一会才开口说,“后悔。”
他突然抬头,瞪着傅云川像匹狼。
“后悔当时竟然会选择跟着你。”
我看见他的眼神了,一瞬间,忽然觉得还是心酸更多。
傅云川没气,反而笑出声,“还有说话的力气,看来还够玩。”
余成的视线从傅云川身上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的脸,意味深长。
他肯定猜到东西是我放在余逢卧室的。
但他看着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