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愣了下,随后又像酒醒了大半似的转回头看着我。
我又以为他会阴阳怪气说些什么讽刺我的话,然而对视好一会后,他才莫名其妙说了句,“我今天见到你之前那个金主了。”
金主?
我没反应过来,皱眉。
他看见我的表情,下一秒反倒笑出声,“贺闻朝。”
我紧皱的眉头随即舒缓。
“怎么,那么快就要忘记了?”
他冷冷笑。
“果然啊,姜荫,干你们这行的都这个德行,有一点可能就巴不得往上爬,越爬越高,然后再一脚把之前的人蹬干净。”
他吸了口气,感叹一句,“贱啊。”
“你胡说什么?”
我不爽他的遣词造句,直接冲他吼。
傅云川却对于我现在的脾气嗤之以鼻。
“姜荫,你不用这么着急表现出一副被人踩了尾巴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和一个警察合作你就能扳倒我?你当你是谁?”
他往后退,后腰撞上书柜。
“当年你父亲就像你这么不自量力,要不然,他还可以活得稍微长一点。”
我为我父亲感到不值,更因为我父亲的名字从他这种人嘴里念出来而觉得厌恶和恶心。
我强忍着听到我父亲名字时眼眶的莹润,又抬手甩了傅云川一巴掌。
“你这种人渣,你配提我父亲的名字吗?”
我冷笑。
傅云川也因为这一巴掌而彻底变了脸色,他鼻梁上的镜架被我打的险些掉了。
他抬手一顶,眼镜回到原位,瞪着我,说,“你他妈是谁,竟敢打我。”
我被他推了一把,顺势跌坐床沿。
他高举手,想要甩我一巴掌,但手举起,好久,像是良心挣扎,最后还是没落下。
他换了种折磨我的方式,他知道我讨厌他,厌恶他,所以他巴不得把我变的和他一样,既能恶心我,又能愉悦他。
我被他推倒,他像只发狂的狮子,急促地解着我的衣领。
我只穿了件睡衣,纽扣解开,蕾丝内衣暴露在他眼前。
他吻着我,吻细细密密,像雨一样地落在我的颈间。
他不会吻我,但又会像泄愤一样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似乎这样,我才能真正属于他的世界。
他说,吻是给爱人的,而现在的我对于他,只是被他留在身边舍不得杀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