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房门都要被人盯着,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去,但起码整个别墅的人不会看见我就像躲瘟疫似的了。
但我开始埋怨,埋怨为什么之前寄去警局的那些傅云川走货的证据那么久还没点动静。
我怕事情不成,反倒是被傅云川知道了,那我必死无疑。
如果让他知道我之前和傅瞿联合,估计他更是恨不得捏死我。
是我告诉傅瞿,傅云川准备在大西北着手生意的事。
我对他说,傅云川并没有打算把股份转给他,只是想拖着,拖到最后,大西北的生意完成,他反手就可以逼退他们。
傅瞿当时没有多震惊,显然,对于他那个儿子,他可比我了解,我能想到的,他未必不知道。
傅瞿答应和我合作,所以才会有后来,沉湎溺水的事。
交换的条件则是,在扳倒傅云川之后,他手下的产业全都归傅瞿。
但傅瞿也只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我头孢配酒,也只是为了去医院见到金沅。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用什么方法和外面的人联系上。
我知道余成的妹妹一定会去医院就诊,我希望金沅能帮我留意余成现在的住址。
关于傅云川办公室那装了他罪证的保险箱,我坚信余成有解决的方法。
不出所料,余成说他曾见过沉湎用他的指纹解锁过那个保险箱。
沉湎晕倒后,我在车上取到他的指纹,然后傅瞿的人把沉湎连同他那张车一同推进了湖里。
金沅知道了这件事,问我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不想把他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他是个好人。
金沅让我把指纹给他,他去取傅云川保险箱的文件。
我起初是不同意的,但后来他成功说服了我。
他说,取到的文件他会直接交到派出所,但我还是让他把证据拿给我。
我信任他,或者说,这个世界,除了他,我还能信谁。
我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所以也没想这件事能真正瞒过傅云川,只是我希望我能尽量撑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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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间窗户有个阳台,我走到阳台上,却意外看见乔以木拉着行李走了。
我很奇怪,她那么有野心的人怎么会肯轻易离开这,是后来,乔以澜告诉我,她是被傅云川辞走的。
傅云川说,不喜欢太虎视眈眈的人在他身边。
我明白,他那样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是不会信任一个把“野心”写在脸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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