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住在他独栋别墅的二楼最里面那间,一日三餐芸姨会送过来,但进来的人都不能跟我说话。
我的伤口不能碰到水,傅云川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两个年轻的女人照顾我洗漱,别墅里有人传,说这两个女生还兼职傅云川的床伴。
谣言越传越开,渐渐的,她们两人也逐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现在的处境颇有种不受重视前任的感觉。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只希望先前寄出去的证据能让傅云川判刑。
我会熬到那一天,熬到傅云川被抓起来,我彻底宣告胜利的那一天。
照顾我的两个年轻女人,一个性格刚强,一个有些懦弱,但那张脸却长得极好看,明明长了张祸水脸,却偏偏是个黛玉葬花的性格。
然而,刚强的那位似乎很讨厌我,她总是很幼稚的变着法捉弄我,比如把洗澡水烧烫,又或者太凉,再不济就是把水弄到我小腿的伤口上。
我性格变了,不争不抢,所以对于她这种行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总是觉得我好欺负。
后来,芸姨看见过她欺负我,训了她几句,但年轻女人不服气,当晚更是变着法搞我,故技重施,把我小腿的纱布打湿。
结果后半夜伤口发炎,我不知道,做梦也觉得难受,发高烧,在梦里都感觉自己一会要被热死一会要被冻死。
后来,不知道几点,有人走了进来,没有故意压低脚步声,应该是个男的,因为脚步声真的很重。
他停在我床边,我当时半梦半醒,眼睛些微睁开的时候,只看见面前板正的西服裤。
再然后,我又迷迷糊糊听见芸姨的声音,当时脑子不该给力,有人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以为是芸姨,她身上凉,我偏赖在她怀里,脑袋往她脖颈处挤,但后来另一边又凭空出现一股力量把我朝反方向拽。
我被拽进另一个人的怀里,那人喂我吃药,很有脾气,很不爽,我差点被水呛死,顺带还爆了几句粗口。
这人很霸道,他听不得我骂他,低头用嘴堵住我的嘴。
吻得粗鲁,像久未有甘露降临过的沙漠拼命汲取我的唇。
我被吻得呼吸不了,伸手推他。
他脾气也大,干脆把我放倒在床上,脱我的衣服,然后滚烫的唇印又一个接一个的落在我的脖颈间。
我突然意识到是谁了。
我睁开眼,但脑子还是烧的糊涂,还是看不清人,只记得男人嗓音醇厚,对我说,“你不就干这行的,不该各司其职?”
我骂他,让他滚,一个巴掌又稳准狠扇在他侧脸上。
好一会男人都没动静,再然后,他又像彻底清醒,从我身上离开,开门出去。
门被砸了关上。
隔天,我是被白色窗帘透进来的光晃醒的,很刺眼。
我曾经很喜欢这面窗外的风景,但喜欢的同时,又深深厌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