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han风刮过,面前的尸体被炸得破碎的衣裳又飞掉了几片。
“咔嗒”一声,尸体的手臂掉地上。
“……”
鸢赤水僵硬地低头,看着自己正踩着那尸体的脚。
怎么像木乃伊似的?
鸢赤水默默松开了脚。
谁知那尸体不知是刚好构成完美重心,竟还像马踏飞燕那雕像似地立着。
鸢赤水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它的肩。
它这才直挺挺地倒下。
“咚!”
鸢赤水:“……”
“啊——!”
右边的棺材传来惊惧的尖叫声。
维布伦从棺材里翻身而起,手捧着一个白骨精似的空空头骨。
维布伦一边哭一边从棺材里站起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休息,呜,你别找我,呜……”
鸢赤水:“……”
她就看见维布伦哭着爬出棺材,重新把骨头放回棺材里。
回头,他看见了鸢赤水,又哭着朝她跑过来,一把抱住她肩膀,泪流满面:
“昨天太晚,我没看见棺材里还有骨头,我、我、我竟然跟它睡了一个晚上……”
鸢赤水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说不定那是个还没婚嫁的女尸,你还占了人家便宜呢!”
维布伦:“……”
他哽了下,被呛到,咳了起来。
他正咳着,忽地对上一双深蓝的眼睛,透着宝石的冰凉han洌。
维布伦蓦地头皮一凉,呆呆地看着站在鸢赤水后面的男人,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鸢赤水肩膀的手。
鸢赤水摸了下他的头:“好啦,别哭了。”
托杰希也从棺材里爬出来,伸了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