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过来之后……那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叫我拍一站长和金主任在一块的照片……我哪知道这在一块到底是哪种在一块?是拍床上还是其他我也不清楚……但床上我肯定不敢,那边的门可跟这边不一样,没那么好进。而且,林站长很厉害,除非她出屋子,否则,就是她拉开窗帘,站在外面你也看不到她在家里的哪个位置。我想拍也拍不到……我就发现每次金主任出门,林站长都出来送。两人就跟普通夫妻似的……我就抓着拍了一张……”
周一本拿出来:“是不是这个?”
王华生看了一眼:“嗯嗯嗯!是这个!”
“谁给你打的电话,叫你拍这种照片?”周一本踩着王华生一根手指,使劲的碾。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我都不知道,就知道我拍好洗好之后,给他放到百货大楼门口的垃圾桶底下,然后上三楼,到三楼的座椅下面拿一份报纸,再下来,到垃圾桶下拿金条。一张照片,如果满意给两根金条,我只收到一条,想来对方也不怎么满意。”
叫他去三楼就是将他给调开,然后验货。之后才放金条,那么他取金条的时候那个跟他交易的人一定就在他附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么蠢货呀!跟什么人做什么交易都不知道,就敢掺和。
林雨桐抠了四爷一下:得咧!捅出这么大的事,咱想知道的还是没能知道。
但是也不是说没收获,至少周一本和邱香山应该算是结下死仇了。而中tong和军tong之间,由大背景上的仇视,变成了人跟人,事对事的仇视,这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就更大了。
况且,说是有一个内线提供里情报说是军tong平津站高层有工党,他们说的内线,在自己这边的叫法,那就是‘奸细’,到底是言安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还得查呀。
想到这里,四爷就悠悠的说话了,带着几分提醒的意思:“王华生说的可都是咱们自己的事。咱们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一句话提醒了邱香山:没错!说这些用处没那么大,而此人知道最多的应该是zhong统的秘密。
中tong的秘密,那才是能从此人身上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王华生却不知道那些,这会子还兀自道:“我知道的可都说了,除了跟周太太那个……再没别的事了……我愿意赔钱……周太太给我的钱我愿意双倍奉还,从此我消失在平津,再不在周队长面前出现……”
可这事一出,算是把周一本的脸皮给抹下来了。给钱?周一本还没到卖老婆的那个份上。
四爷就说陶金:“有人针对我和林站长,而这事恰好王华生参与了。我想,我们请此人回去做调查,应该不算是过分吧。”
邱香山眼睛一亮,没错,这样的借口最好。别管怎么说,林雨桐都是副站长,如此被针对,这背后是不是牵扯到rb间谍……说到底,这还不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只要人在手里,想要什么证据都行。顺便,也把zhong统的老底子摸一摸。
这么一想,他也就起身,看向陶金:“所以,陶主任,最好叫你的人撤了。这个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放的。谁来都不行!”
“好了……”邱香山的话才说完,门就被推开了,吴先斋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在外面都听见了!丢人!”他看了陶金一眼,复又看了王华生,然后摆手:“把人放了吧!到此为止!”
林雨桐朝门外看了一眼,外面早没有中tong的人了。可吴先斋进来啥也不解释,开口就说放了王华生!
四爷在她手上敲了两下,她马上起身:“站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呢?”
吴先斋对着林雨桐的时候露出几分笑意来:“林副站长,得有大局观。在w员长面前咱们跟中tong一直摩擦不断,他老人家得不停的给咱们断官司,如此闹下去,那结果必然是各打十大板,谁也落不了好!所以啊,大局为重。再者说了,拍了你的照片,可那照片也没什么用处,不就是送到金家去……这叫我看啊,更像是私人恩怨,像是痴男怨女的小手段,就不必深究了吧。”说着,他还给四爷使眼色。
四爷一副我明白的样子,起身就去拉了拉桐桐:“好了,也没什么事,就听站长的吧。”
林雨桐赌气的甩开他,白了他一眼。
四爷就悄悄的朝站长摆手,表示这边有他,不用有顾虑。
在吴先斋面前,四爷就这么一个定位。那边邱香山可不乐意了,从王华生的身上可以挖掘不少信息,这些信息说不定就是立功的关键。尤其是中tong信誓旦旦的说军tong上层有工党,他相信这不是无的放矢的。于是就急忙道:“站长,不能放他离开,这里面的事牵扯的很深……”
他把‘深’字咬的特别重,想来站长应该能听明白才是。
却不想吴先斋当即就冷了脸:“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放人!”
邱香山满脸的不解,只得朝后退了一步。没阻止,但也没说主动放人。
楚秘书在门口招手叫了两个人进来,“送陶主任和王先生回去。”
“慢着。”周一本就道:“公事我不插话,但是私事上,怎么了结?想放人,需得我答应才行,这个不过分吧,站长。”
“不过分?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吴先斋走了过来:“赵敬堂那边有整套的证据,你那些钱财,你老婆抽那玩意的钱都是哪里来的?你不放人,难道真等赵敬堂将证据交上去,然后办你一个贪污,你这是要逼着老板拿你开刀呀!”
什么意思?
周一本看吴先斋:“我没太明白!”咱们没人干净,但中tong就干净了?在这一点上,谁怕谁?
可那边吴先斋却说:“非得逼得人家跟咱们鱼死网破才跟罢休吗?”他说着,就拍了拍周一本的肩膀:“女人嘛,有什么呀?这件衣服不好了,扔了换一件新的就是……这都是小事。别因为这个一时冲动反而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那才是真的愚蠢。你说呢?”,新,,,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