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欢子你别推我!”
梁新民有一堆话堵在嘴里,却被林欢几撇子轰出了屋,他站在大门外,虽然只隔了一扇门,心里却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抛弃了一样。
“欢子,那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有事儿你打我手机,号码我给你存进去了,你早点睡觉,我走了。”
林欢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不禁动了动嘴角,轻轻笑了,你猜怎么,原来梁新民,真给他自己个儿命名为,梁大变态。
果断是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啊。
林欢这一夜睡得很不好,几乎就没睡着,初二凌晨四点的时候就爬了起来,从床铺底下拽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早上八点,在网上订了去甘肃的机票,然后叫了开封菜的外卖,胡吃海塞了一通之后,拎着行李箱出门。
机场里面人不多,林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居然还小迷糊了一觉。家里大门锁好了,手机按了关机,妈妈那边也托付给了张黎她们几个帮忙照料。
好了,就等着上飞机,奔甘肃找小汐去。
下午六点多,林欢顺利通过安检,换了个地方接着打盹,可是没一会儿,就发现自己眼前好像多了个人影儿似的。
睁开眼,林欢顿时愣住了,虽然没穿军装,也没开口说话,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江潮!”
没错,来的正是全文中,最变态最有心理问题的那位江二爷,他们六个人这一白天又没闲着。
那天五个人在病房外面,脸一个比一个臭,特别是江潮,他目前的形势最糟糕,林欢巴不得他被雷劈死呐。
江潮看着林欢哭昏过去,想起自己对她干的那些破事儿,突然就给大彻大悟了。
他爱欢子,却一直在做着伤害她的事儿,不是作死是啥?
江潮回去之后,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剖析和反省,也是一夜没睡觉,早上起来就开始在厨房瞎捣鼓。
可是等他带着自己熬的皮蛋粥,赶到林欢家里时,却早已人去楼空,江潮摔了保温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净了。
然后梁新民来了,一看林欢没在家,脸也给绿了,掏出手机玩命打电话。再然后叶雨慕也来了,上去就跟梁新民打起来了。
要论起打架来,梁新民真不是叶雨慕的个儿,没几下就被他压倒在地,骑着一通王八拳,“欢姐姐呢?你个龟孙子把她弄哪去了?说不说?不说老子废了你!”
“去年妈bi的,你还有脸叫她欢姐姐,你han碜不han碜?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