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如果这一切没有被揭穿,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一直很好地相处下去?
甚至如果你和乐逸结了婚,你还能叫我一声大伯,哦不对,你和乐逸,你们是亲的堂姐弟。
老天,我究竟做了什么孽啊?
十分钟后,林欢见到了林静娴,她被几条约束带捆在病床上,头上满满的全是冷汗,应该是刚刚有过非常激烈的挣扎。
主管医生说了,病人处于发病的急性期,症状很严重,只能先用镇静药物,不然很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儿。
林欢知道医生说得没错,可是看着每天生活在一起的妈妈,变成一幅不人不鬼的样子,顿时哭了个稀里哗啦。
林静娴本来闭着眼睛,似乎是睡过去了,可是听见了林欢的哭声,又把眼睛睁开了,“欢子,是我的欢子吗?”
林欢扑到床边,死死握住了林静娴冰凉的手,“妈妈,是我,是我啊,妈,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我会好好孝顺你的,你别赶我走!”
“什么?我赶你走?”
林静娴睁着一双茫然的黯淡眸子,喃喃的道,“妈妈为什么要赶你走?出了什么事儿?”
“没,没出什么事儿,妈你睡吧,睡醒了就好了,我不离开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欢和她妈妈额头碰着额头,不一会儿,林静娴就安稳地睡着了,林欢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猛然眼前一黑。
“欢子!”
林欢就这么昏了过去,梁新民把她打横抱起,赶紧叫医生找了间病房,把林欢放到床上,她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低口今,“小……小汐……”
梁新民握住林欢的手,重重地吻住,“我在这,欢子,我在这。”
看来,只有那个孟琰汐,才能带给欢子真正的快乐,欢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给你找回来的。
欢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别再像今天这样哭晕过去,让我干什么都行。
“欢子,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女人,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是赖上你了。等我找到孟琰汐那个龟孙子,立马把他五花大绑,押到你跟前来,你想怎么削就怎么削,好不好?”
梁新民说完,想了想那副场景,自己先笑了,不,欢子怎么舍得打他呢?到时候一定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啊。
帮心爱的女人找情敌来自己跟前腻歪,当男人当到他这个份儿上,也算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