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后来北夷王请了个神秘的汉人做幕僚,日夜在王庭之内秘炼丹术,不几年竟成了。
一听是汉人,郑景上了心,想尽办法同那商人套话,后来把北夷王如何遇到的慕容深,又是如何带回王庭的事一一对抖了出来……
郑景立马派人顺着这条线去找,很快就挖出了路贞被发配边境后如何研习丹药,又是如何易容,如何遇到北夷王的事情……登时就水落石出了。
姜琬脸色变了又变:“慕容深已死,这件事,就烂在你我的肚子里吧。”
路青荷与青升都是无辜之人,何故再牵连他们。
“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郑景道:“我总觉得毅王殿下知道这件事情。”
姜琬几乎是吓了一跳:“这件事和毅王殿下有什么干系?”
他现在不能完全相信郑景的话,当初郑景拿着路青荷的下落去威胁慕容深的时候,也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目前不知啊。”郑景摇头:“你想想,毅王殿下心里若是没谱,能亲自领兵去对付北夷人吗?”
要么他不惜命,要么他早就知道敌人的深浅。
显然后者更有可能。
“你是说这仗是……”慕容深和毅王勾结才开启的?
目的是为了让毅王重新领兵,建不世之战功?
不可能啊,慕容深最后不是自焚了吗?如果是他们合谋好的,起码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吧。
“你细想去吧。”郑景不说十分明白的话:“我只是猜测而已。”
慕容深自焚的时候谁也没瞧见,说不定遁走了呢。
姜琬的脸色愈发苍白,若是这样,那毅王可谓是祸国殃民的头号贼子了。
还有,裴丰知不知道路青荷和他的事情呢,若是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捅他一刀呢。
心惊胆han。
“你既这么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明日就派人去查查路贞的下落。”
要是路贞还在发配之地,那么,慕容深一定是诈死又遁回去了。
“还是你聪明。”郑景可没想到这个:“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还未等他施展轻功,姜琬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就在府中住下吧。”
郑景回过头来眯着眸子看他:“怎么,你还真如坊间所说,染上那种癖好了?”
“什么癖好?”晚间脑子极度不灵光。
郑景讽笑一声:“男风。”
姜琬闻言猛咳一声,险些呛了自己:“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