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师姐怎么呆呆的,莫不是月蛰吓到师姐了?那我还是继续睡着吧,什么时候不会吓到师姐了再醒来。”说着,殷月蛰就真的闭上了眼睛,再度变回了之前昏迷时的模样。
只是一个简单的闭眼,却让江衍慌了叫着殷月蛰的名字,急切之下连手中的药碗都没放稳,摔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耳边传来呼唤声和瓷碗摔碎的声音,殷月蛰睁眼,正对上江衍的目光。
“师姐,好呆啊。”殷月蛰露出灿烂的笑容,积蓄了许久的力量在此时爆发,不顾身上的伤口,突然的就起身扑进了江衍的怀里,偏头在她的侧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怀中突然多出一个人,江衍还记着殷月蛰身上的伤,抱着她的手也不敢太过用力,只是虚虚的环着她,口中不停低念着殷月蛰的名字。
听出江衍声音中的压抑与执意,殷月蛰虽然已经把积蓄起来的力气用完了,但还是在江衍的脖颈蹭了蹭,亲吻着安抚:“师姐,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嘛。”
极力的安抚着江衍,殷月蛰心惊于江衍的执念,已经隐隐有了入魔的倾向。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过也好在江衍的执念似乎还没有太深,殷月蛰一阵安抚后,她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月蛰你且现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去找丹峰长老。”小心翼翼的把殷月蛰放回床上,江衍从储物戒指里面取出了一块糖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便急匆匆的出去。
口中含着蜜糖,殷月蛰静等着江衍把丹峰几位长老叫来。。
结果却是清涯剑宗此次同来的所有长老都过来了,并且同时来的还有闫家的家主闫恒。
“此次是我闫家疏忽,竟然让魔修混入了其中,殷师侄不仅重伤斩杀魔修,还救下小女,我闫家无以为报,日后若有所用之处,殷师侄只管开口,闫家绝不会有任何推辞。”
闫恒是闭关疗伤疗到一半,突然被闫家长老打断的,而那个黑衣魔修,经过证实正是他们闫家一位弟子。
殷月蛰看向闫恒,虽然已经有四十多岁,但从外貌上看却是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相貌正派肃穆,此时的神情中满是感激与认真。
“举手之劳,闫家主无需太过放在心上。”殷月蛰露出笑容,客套的回了一句。
“殷师侄无需推辞,此事我闫家也会查个清楚,殷师侄一个交代。”说着,闫恒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镂空的花色中正是一个闫字“此乃我闫家信物,见此玉佩者犹见家主,还望殷师侄收下。”
说完,闫恒把玉佩放到了殷月蛰床头边的小桌子上,一拱手转身便走,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殷月蛰看看那枚玉佩,再看看床边的大长老,似乎有些无措。
倒是大长老,看着那枚玉佩,示意江衍收好:“此事宗门也有疏忽,竟然大意认为闫家之中必然安全,忘了留下几位长老保护,让你陷入危难之中。”
殷月蛰摇摇头:“不是疏忽,那人并非全然就是魔修。”
“什么?不是魔修?”长老们都震惊了。
他们在来了以后,也仔细检查过那闫家弟子的尸体,已经确定那就是魔修。
而且从尸体上的一些痕迹也确实是魔修惯用的伪装方法,只是那弟子修为尚浅所以才能这样让人难以发现。
殷月蛰理了理思绪,把那弟子半正修半魔修,以及搜魂探知到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听到这些事情的长老们被震惊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正修转魔修这事说出来太过骇人,在所有人一直以来的认知中,一个修士体内但凡出现两种功法的力量,就会导致身体难以承受以至于走火入魔乃至爆体而亡。
可根据其他闫家弟子所说的,那个弟子平时无论是修炼还是切磋,看起来都没有任何异常,根本就不像是可能会爆体而亡的样子。
念及至此,其中一位身着丹峰长老袍的长老突然一拍脑袋,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殷月蛰。
“你体内的魔气便是如此出现的?难怪,难怪那些伤口不像是刀剑所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若是魔修真能做到如此,未来修仙界必然大乱啊。”
丹峰长老所说让其他一些长老更是疑惑,还没等开口问出,就见殷月蛰躺在床上一笑。
“正是如此,当时师姐和闫师妹跑出阵法不久后我便找机会斩杀了那魔修,可就在那时突然有个一身黑衣的魔修出现,不由分说强行便往我体内输送魔气,说要改变我的功法转而修魔。”
“所幸师姐和诸位闫家长老来得及时,那魔修见让我修魔已然不成,便干脆想让我走火入魔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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