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清清白白的么,还是与什么人厮混过了?”
“若没有,自己碰过么?”
阿蛮登时胀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窘还是生气,异族人深邃的眼眶都微微红了,带着几分雾蒙蒙的湿润。
“阿蛮惟愿侍奉小姐,不曾、不曾…有过那些。”
当年兆嘉玉曾邀沈瑞去私人小园里听曲儿宴乐,沈稚知道后气得够呛。
阿蛮好奇偷偷问过她,倘若有一日也有人请他去会如何……
沈稚记得当时自己心气儿不顺,狠狠教训他——若敢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定让他“半个月内都只能站着吃饭”。
吓得小阿蛮当时撒腿就逃了。
如今想来,竟别有一番滋味。
就好像当年她教小阿蛮“洁身自好、端正自持”,都是为了等他长大,方便自己享用似的。
沈稚并未因此生出愧疚,反而有种淡淡的愉悦感萦绕心间。
再看他此时比之当年长开了许多的俊朗面容,暗叹缘分之奇妙。
隔着柔软布料,沈稚轻拍他挺翘的臀部,声调也轻轻的,“原来阿蛮这么乖啊?是因为怕挨打吗?”
凶夷人火烧一般想躲,腰背收紧……却停在原地没动。脸却红透了。
他显然也忆起了这桩旧事,此刻窘迫得恨不能钻进地底。
迎着沈稚笑意隐隐的双眸,他鬼使神差轻轻点头,顶着熟透的耳尖配合调笑——
“是。小姐的戒尺很凶,阿蛮怕极了。”
“嗤…”沈稚终于忍不住,莞尔而笑。
凶夷人的害羞和腼腆让她丢掉许多顾虑——阿蛮乖成这样,应该不会惦念着主蛊之位吧?
他似乎知道她的顾虑般,姿态放得愈发低。轻轻拉过她的手掌,覆在他胸口的烙痕上。虽未出一言,可那郑重的心意让沈稚眼眶微微发热。
端正的篆字“沈稚”,是用烙铁生生烫进皮肉的。烛火摇曳中,那深深的印痕格外蛊惑人心。沈稚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口酸胀得发麻。
凶夷人笑笑,“小姐知道阿蛮心意的。”
“阿蛮一切,都尽随小姐取用。”
掌心下,结实肌肉的触感极好,沈稚心中轻轻喟叹,不由自主眯了眯眼眸。她清甜的嗓音此刻也微微发哑,“既然阿蛮盛情相邀,稚却之不恭了。”
指尖轻挪,移到那处浅红的柔软小果上,细细捻弄。
凶夷人瞳孔放大了一瞬,“唔…”
他不是这个意思!
……太超过了。
沈稚竟调用了一点内息,在指尖与他的内息相融。蛊毒的冰火瞬间相冲,强烈的刺激远远超过那青涩之处所能承受的极限。
饶是凶夷人坚韧,也不由得被逼出几分泪意。他心颤不已,堂堂苍月部首领、最年轻的漠北之王,此刻竟畏威似的向后微挪……
“不许躲。”沈稚命令,勾着唇,轻轻附在他的耳畔蛊惑低语,“作为药人,你怎么能逃避被使用呢?若要激出足够的药力,难道不该文火慢炖、细细调弄吗……乖些,把手臂背到身后去,小姐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