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洞房花烛夜又泡汤了?桃花看着那对已经燃尽的红烛,悲伤来得猝不及防。
“诶!”
“诶!”
“诶!”
桃花去了二白那里,开口就是三声叹。
二白挑挑眉。
桃花垂头丧气地说:“我又独守空房了!”
狗头军师都吓了一跳,觉得不可思议。
“桃花,你家老凤凰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不然解释不通啊,这么个软乎乎的小娇妻睡在身边,没理由不吃啊。
嗯,二白断定老凤凰可能有什么隐疾,毕竟常年修习佛道,比如什么童子功之类的。
桃花立马信誓旦旦地反驳:“才没有。”她底气可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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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不怀好意地眯眯眼,没脸没皮地跟小姑娘探讨:“做过?”
好羞!
桃花捂脸,从指缝里漏出一双滴溜溜的眸子,环顾四方后,然后神秘兮兮地说:“做了一半。”
吾艹!
二白笃定了:“做一半还能停,有隐疾无疑了。”
桃花:“”
好吧,二白看起来好有经验的样子,桃花决定谦虚点,像军师取经:“那怎么办?”
狗头军师眯眼笑:“这啊,”她支着下巴,拖着长长的语调,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似的,说,“得下猛药啊。”
桃花不耻下问:“怎么下?”
狗头军师招招手:“过来。”
桃花立马凑过去。
狗头军师捂着嘴贴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
桃花面红耳赤地连忙点头。
然后,只见一个小姑娘缩着脑袋,东张西望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听茸小筑,不大一会儿,一个身披披风捂脸抱胸的小身影从听茸小筑钻出来,紧紧抱着身上的披风,猫手猫脚鬼鬼祟祟地往寒冰洞的方向跑去了。
太阳钻进了云层,雪越下越大,寒冰洞外的红梅压了厚厚一层雪。
凤青走出洞口,便看见外面蹲了一个小人儿,大大的兜帽盖住了半张脸,瑟瑟发抖地蹲在那里玩雪。
一股暖流淹到了他心口,呼吸都滞了一下。
凤青快步走过去,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心疼坏了:“等了多久?”
桃花抬头,看见了凤青,便扬唇笑了,说:“两个时辰。”
他托着她的腰站起来,握着她冻得冰冷的小手贴在脖颈给她取暖,轻斥:“怎么不叫我?”
“怕打扰你练功。”桃花打了个哆嗦,“青青,好冷。”
凤青无奈,把她的哆嗦的小身子藏到自己披风里,手揽住她的腰:“你——”
话音戛然而止。
凤青眸色骤然一浓,怀里软软的小身子紧紧偎过去,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把冰凉的小脸靠在他心口,怯生生软绵绵地说:“穿得太少了,青青,你抱紧一点。”
他呆若木鸡,环在她腰上的手木然僵住。
厚厚披风下,窈窕玲珑的身躯温热,只着了一层纱衣,薄如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