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突然间停了下来。
防止在路上碰到再次下雪,他们选择直接打车回到侦探社,之后就是他们的商讨时间。
调取监控,查看这些昏迷过去的人员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有这样的反应,如果是在他们触碰雪花后才出现的状况,那基本可以确定这雪花有问题了。
因为骤然下雪,四周的气温都降低了下来。
社长拿出小毯子把花梨一裹,打开了暖风机。没过一会儿,办公室里就温暖了起来,被裹成小粽子的花梨缩在沙发上,脸蛋小苹果似的红扑扑的。
花梨从不会打扰到他们工作,因此,在他们查看监控讨论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她。
为了防止她无聊,乱步还大方地给她分享着自己的粗点心。
并不是每个人所处的位置都有监控,还有的是在家里发现的,有几个是在街上的清洁工在处理垃圾,不能完全说明他们的昏迷和这场雪有关系,但如果在家里待着的人是出去碰过雪,然后再回家才昏迷的话,他们的猜想也能说得通了。
但因为没有监控,他们也无法完全确定这件事情。
“政-府让群众尽量待在室内,”社长将这一消息说给他们听,“非必要的情况下,在搞清楚这件事情之前不要触碰任何可疑的东西,包括雪。”
花梨听得昏昏欲睡,但在听到不能碰雪的时候又精神了一些,想起在医院听到那个小孩的话,花梨举起手:“社长先生!”
围在一起的侦探社成员们齐齐向花梨投来视线。
花梨把手又缩回进自己的小毯几里面,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出来。
“怎么了,花梨。”社长走出来碰了碰她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要把她抱起来检查一番。
在社长怀里的花梨摇着脑袋:“没有哦,我只是想说话。”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听到她的话,社长还以为她是孤单,抱着她放在侦探社成员中间的凳子上:“那花梨也参与进来吧。”
与谢野戳了戳她的脸颊:“太热了就把毯子松开,热坏了就不好了。”
明显关怀的话语让花梨也认真地回答了她:“我知道的。”
在社长又准备开口时,花梨又举起了小手,亮晶晶地看着社长似乎是有话要说。
即使是小孩子,福泽谕吉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顿时停下来问她:“花梨想说什么?”
“社长先生,”花梨规矩地将手放在身前,歪着脑袋询问,“那个雪为什么不能碰呀?”
如
果想说服一个小孩,那不需要委婉地表达,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听得懂的原因就可以了。
而福泽谕吉在和花梨的相处中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听得懂他们的一些话,并不需要像童话那样美好,于是在花梨的注视下,他很简单地告诉她理由:“因为触碰到这些雪的话,很有可能会昏迷,也就是一睡不起。”
“就像我们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些患者一样。”
“可是……”
花梨一脸疑惑地说道:“医院里的琉生桑也碰了,他还堆了一个小雪人呢。”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都安静了下来。
江户川乱步放下零食:“不是雪?”
社长将花梨抱了起来,这个问题很严肃,他必须确定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准确的。
“你确定吗,花梨。”他脸上的泪沟似乎更深了一些,在得到花梨肯定的答案之后,他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福泽谕吉才发现自己之前似乎想的太简单了些:“谷崎,你看看当天到底有多少人接触到了雪,而没有反应的?”
太宰治狭着眼:“或许,是这些雪对特殊人群才有反应?”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国木田紧接着他的话,“但是如果不是雪的问题,那隐藏在他们身后的真相是什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敌人在暗,他们需要抓紧时间来解决这个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