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见她上来,便收回了被她打的有些发疼的手,没有再说什么,驱动葫芦跟着火蝶飞去。
夜晚的凉风抚平了亦浅刚有些纷乱的思绪,逐渐定下心来,随即想起方才抱在怀里如今正安然躺在白九袖里的大月亮,便不自觉地伸手向白九袖子掏去,边掏还边狡辩说:
“哥哥,我就摸摸,不掏出来。”
白九好笑地按住她的手,低声威胁了句再这样就不给她了的话,亦浅方安生下来。
但她明显是闲不住的,安静了一会又问到:
“唐素又是如何得知怎么打开须臾门的?”
白九闻言故作高深地回了句:
“你猜。”
往常亦浅要见白九如此装模作样,必要教他做人,不过此时她坐在人家的法宝上,而且又在这高空之中,实在没太大底气像往日般盛气凌人,于是好脾气地猜到:
“是藏书阁的那本书?”
白九闻言诧异地看了亦浅一眼,没想到她注意到了不对,赞赏般地又弹了一下发髻边的步摇,然后赞了句:
“孺子可教。”
亦浅察觉到他诧异的眼光,没想他这么看不起人,但自己确实在藏书阁着火之前未发现任何不妥,还是在唐素说出须臾门之后方想到唐素看的那些书定然和其有关。没想唐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武林怪谈里真藏着秘密,应该那本燃着的书,可惜自己嫌弃无聊没有细看,懊恼地拍了拍腿,但此时又不适宜再探查一边唐素魂魄,只好向白九问到:
“那又如何打开须臾门?”
白九向她解释道:
“相传有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在习得惊鸿剑法练至顶层后,心甘情愿地献出自个的三滴心头精血,须臾门方开。”
“这是要采阴补阳?”
亦浅不可思议,又道:
“为何是阴时女子,为何要习得惊鸿剑法,最费解的是又为何还要心甘情愿,这是要吃唐僧肉嘛,还讲究个心情愉悦你情我愿?”
亦浅没想竟是如此荒谬的解释,顿了顿,不由质疑:
“果真如此?。不过若是如此,可真真称得上是魔教了。”
白九见亦浅质疑,也没有生气,继续说到:
“传闻第一任魔教教主曾被惊鸿山庄的人伤情伤身,所以希望后人能找回场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又为何一定要那般时辰出生的姑娘?”
“许是那阴时出生的姑娘的心头血格外香甜,与常人不同。”
白九无意调侃。
亦浅不喜白九的调侃语气,皱了皱眉,白九察觉到亦浅的不喜,投降道:
“知道了,没什么意思。”
亦浅依旧紧锁眉头,问:“如此,唐素就是那命定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仙女们加个收藏呗,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