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桦边挠边冷哼一声。
林霄竹:“我很诧异你为什么会进来。”
夜刀明明也察觉到不对,却还是带头走了进来,这并不在他们的任务范围内。
是一个很冒险的选择。
林霄竹轻轻笑了下,“总不能因为她是人。”
总不能是人就本源的相信,就满怀慈悲试图拯救吧,他想起夜刀在陈宝的世祸里,可没有这般仁慈。
“不。”
夜刀脱了外卖的黑色风衣,搭在了床边,盖上被子就闭上了眼,带着沉倦声音轻轻说,“我说过,修真要重自己,而非他人。”
然后就没了声音,被子盖在脸上,睡的很沉。
林霄竹忽然就不明白了。
红桦拿毛巾沾了沾水开始摸背,“她的意思很明显。”
“老毛病,她困了。所以要找个别的地方睡。这里看着舒服些。”
林霄竹:“”
他看了一下房间,房间还算宽敞,冰冷的金属收紧构成连着灯管,房间里放了两张床,摆着零零碎碎的家具,靠墙连着一排水槽,光泽感的墙边倒出影子。
角落的黑色金属颜色稍微暗淡些,林霄竹手摁在上面,指尖相合,一扇门开了,里面亮着灯,是个狭窄的浴室。
林霄竹指尖有些痒,他皮肤白一点红就显得很明显,泛着痒烧在肉里,他擦了擦指尖。
房间的墙壁光滑平整,纯黑色很容易让人视觉上忽略缝隙,指尖沿着墙上走,有微弱的风吹来,是一块块板拼接的,他又试着在墙上摁了几下。
没有松动的板子。
这里的机械技术很发达,林霄竹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红盒的记忆,什么都没有搜到,他只知道一些表面信息,如何克制这些金属他并不知道。
翻了一圈,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这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并没有什么电器来方便沟通信息,林霄竹准备先休息。
指尖红的更厉害了一些,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擦。
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后门打开,雾气弥漫,红桦站在镜子面前摆弄一头红头发,摆弄完又开始挠背,“浴室竟然没有下水口,这水岂不是直接顺着地渗透下去。”
林霄竹看了一眼水槽,三面围着墙拉起的水槽,底下也没有连着管子,但水消的很快。
说明这些金属密度很大,而且不厚,这间屋子就建在地面上,只是困在笼子里运输迷惑了他们楼层。
他想了想打算去洗个澡,指尖还在无意识的痒,他拦住红桦照镜子的视线,“你背上的火是怎么回事。”
“是我帅气的展现。”红桦又撩了一把头发,“这火贼厉害了。”
林霄竹:“比如皮肤一直痒?”
“这话怎么说的。”红桦不容挑衅,他放下手,“这是对人性的考验和磨炼。你痒的是皮肤吗?不,是你的心。”
“我这火烧的不是你的皮肤。是你的躁动。”
林霄竹指尖红的厉害,不想多听他说话,“怎样解决?”
红桦撇过脸,“一直摸就好了。摸久点就不痒了。”
林霄竹:“”
浴室的镜面倒映着人影格外清晰,里边的人显得更白了一些,他皱了下眉,点了下镜子,没什么特别的。
林霄竹:“车里的东西在你这吗。”
“当然,不知道要呆多久,物资一点都不能少。”红桦把一个钥匙扣一样的银质环给了他,“里面是你们的东西。”
“脑海里想着打开就可以。”红桦看了他几眼,得意地笑了出来,“嘿,你好像打不开,你没有灵力。”
红桦洗了洗手,出了浴室,扬了扬下巴,“你可以找寂”
门合上了,冰冷的黑色墙面没有缝隙地合上,红桦后半截话,就被拦在外面,他不甘心地拍了拍门,眼神充满着怨念。
可恶,要在浴室偷偷干什么!
红桦愤愤地房间里徘徊一圈,狠狠地看了一眼剩下的一张床,然后还是委屈地睡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