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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二十九年十二月十六日

今天我要气死了!

首先是那个小男孩!我今天早上去找干娘的时候,正碰上他蹲在废墟前面哭。我想起昨天那个月神的话,赶紧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告诉他有人想抓他,让他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再也别回咸阳。谁知他根本不信,还冲我吼,叫我别烦他。我很生气,亏我看他可怜特意提醒他,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就也冲他吼了一句,叫他最好一直都能像今天这样谁的话也不要信,那样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就走了。

真是气人!哼,看在他是个小鬼又刚刚死了亲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反正我提醒过他了,再之后他是死是活,我也管不着了!

然后还有干娘!我今天终于在咸阳宫外的小巷子里堵到了他,他很意外,说咸阳最近很乱,让我快点回家,免得爹爹担心。

我说:“既然你提到爹爹了,那正好,你就跟我回去见见他吧!这么久你一直都不联系他,爹爹嘴上不说,但我听到过他喝醉酒时叫师哥,他心里一定是很难过的。”

干娘有些动容,但还是没有答应。看他的表情,好像我在逼他犯罪一样。我就不明白了,跟我回去见爹爹一面有那么难吗?他说,他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完,在那件事完成之后,他会去见爹爹,把这些年欠他的一切都还他的。

我失望地看着他,心里特别为爹爹不值。爹爹抱怨得没错,他总是把很多事情都放在爹爹前面。八年前,他就说有使命未完成不得不呆在咸阳,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句话!等这件事完了,是不是还会有下一件?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做完,秦国不是早就已经统一中原了吗?”

他摇了摇头,说是与秦国无关,只是他对一个朋友的承诺。

朋友?我立刻警惕地反问:“什么朋友比爹爹还重要?”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说:“不能那样比,这完全是两回事。”

我一定要他说出那个朋友的名字,但他就是不肯开口,我最后气得拔剑和他动了手。但他和我打了一会儿,就找了个空隙遁走了。我算着方位截了他半天,但到底还是他算得更快,我不一会儿就追丢了。

我思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个解释:干娘移情别恋了!他背叛了爹爹!

这太过分了!爹爹因为他一个人痛苦了那么多年,他却为了另一个人抛弃爹爹让他苦等!我绝对不原谅他!

秦王政二十九年十二月十七日

今天小白叔叔找来了,叫我跟他回家。他告诉我,爹爹知道我跑来咸阳很生气,已经罚了私下把咸阳亡单送到我手上的咸阳区域头领,也让我准备回去领罚。

我气呼呼地说,我也正想见爹爹,挨罚也认了,但有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他。

小白叔叔意外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轻轻舒了一口气,笑了,说:“好,活过来了。”

听到小白叔叔这样说,我有些过意不去。之前我光顾着沉浸在失去焰姨的伤恸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别人的感受,原来一直以来大家虽然没说,但是都在为我担心。唉……我真是太粗心也太自私了!

秦王政二十九年十二月二十日

今天一见到爹爹,我就竹筒倒豆子地先告了干娘一状。爹爹一开始对干娘移情别恋一说嗤之以鼻,但听到后来就渐渐不说话了,尤其当他知道这八年多的时间里干娘其实并不是因为秦灭六国的事、而是因为对一个朋友的承诺而留在咸阳时,他一把捏碎了桌案的一角,半晌没有说话,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珠也整个都变成铅灰色了。

剑伯伯悄悄飘到我身边,小声问我到底靠不靠谱,说句准话,不然,他怕爹爹发飙央及池鱼。我说,移情别恋确实是我自己的推断,但这些事都是干娘自己亲口对我说的,我并没有夸张,客栈老板娘说的那些闲话我还没讲呢。

“为什么不讲?说!”爹爹终于说了我开口之后的第一句话。

爹爹的口吻让我打了个哆嗦,我就把那天客栈老板娘的话也小声说了,爹爹听了古怪地笑了一声,讽刺道:“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早逝了!”

我低着头没敢吭声,爹爹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就是训我了,说我明知有人警告过咸阳对我而言很危险,还私自接咸阳的亡单,此为一;在执行任务时被目击者看到还险些被擒,此为二;自作主张管我不该管的事,此为三;虽然我的肆意而为最终没有给流沙带来什么严重后果,但也该受个教训,就罚我去收颍川全郡的保护费了。

我觉得爹爹是在迁怒!

不过我也没什么怨言,那年在咸阳遇到姨妈之后,爹爹确实很注意不叫我去咸阳,这回是我自己心烦跑去的,是我不对。

从百越回来后我不再烦蛇了,收保护费就成了我最讨厌的事。因为需要和很多人打交道扯皮,他们虽然不敢赖帐,但总想找各种理由少交些银子。唉,如果他们都像狼伯的黑夜刺客团那样规矩多好!

秦王政三十年一月一日

今年可真冷,昨晚我才收完帐回来,感觉自己已经冻成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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