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自觉地,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傅言真又笑了声。
“……啊?”她刚刚只顾着看他脸色,一时很慌。
“喊我名喊的嗓子都哑了,”他叹了口气,“这不得买杯奶茶啊,这么辛苦。”
“……没关系的,我自己买了旺仔牛奶。”曾如初说。
傅言真低低的笑,“小傻子。”
“……你还骂我。”
“这是骂?”
“……就是。”
“我手机要自动关机了,”傅言真说,“回家给你打。”
吃饭那会儿,他人在曹营心在汗。
一直玩手机,将电快玩没了。
“嗯。”曾如初乖乖应了声。
她躺床上,想着傅言真刚刚的笑声。
所以,他这是又开心了吗?
蓦地,她的心情也跟着舒展。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接到傅言真电话。
他们从说到凌晨两点,手机余额提示不足,她才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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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上午十点。
吃完中饭,她要出去一趟。
傅言真喊她。
电话里,他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她说没特别想去的。
傅言真后面说:“那你就来陪我练箭。”
他年末有场很重要的比赛,全国性的大赛。
她背着书包来到俱乐部,傅言真这回在门口等她。
旁边还有几个男的,一看到她就笑,“呦,普通同学又来啦?”
曾如初:“……”
傅言真看她脸红的快抬不起来,脱下外套扔她脸上,然后拽着她书包带将她带进屋。
其实这样更招摇。
一路上都是笑声。
她没敢拿下傅言真的外套。
任它挡着脸。
直到进了屋,傅言真这才把罩她脸上的外套摘了下来。
一看,这脸红的像猴屁股。
“普通同学也不好意思啊?”傅言真笑话她,“脸红成这样?”
“……闷的。”曾如初背过身子,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却发现打不开门,钥匙在傅言真那里。
傅言真叹了口气,跟着过去,帮她把门打开。
闷闷沉沉的笑声刮着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