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三个人争先恐后跑去车前帮忙遛狗。
“我们今天不出学院去玩吗?”
凌晓晓不服气,又缠住鹤望兰落空的胳膊。
鹤望兰是他们这一伙儿人的头目,平常习惯都在别墅里胡混,最近学院严禁后才安生了几天,一个个忍不住校园生活的寂寞,都盼望着鹤望兰带大家去夜店玩。
许岁辞嘀咕,“不行,你稍微松开点手,我头晕得不行,要蹲一会儿。”
脑袋实在太晕了,天空中飞旋着三个月亮,完全忘记要装作服贴听话的模样,竟敢朝学院第一校霸发号施令。
鹤望兰皱起眉头。
胆子真是不小。
你以为你是谁?
少爷吗?
一个被萧倦抛弃,然后又落进老子手里的玩具而已。
试着松开手臂道,“给你熊心豹子胆,站住不倒算我输。”
许岁辞双目失去焦点,笔直地朝一侧倾斜。
鹤望兰噗嗤笑起来,“没用的东西。”
话虽如此,松开的手臂重新将人箍进怀里,随后朝凌晓晓眼神示意,“你身上廉价的味道熏到我了,放手。”
“鹤望兰,你竟敢!!”
凌晓晓使劲甩开他的手臂,目光投掷在许岁辞苍白尖俏的脸上,此刻鹤望兰完全像转性了一般,将猫儿一般的人拥在怀里,跟搂着块宝似的不撒手。
他不是喜欢狗的吗!怎么连猫都搞起来了!
贱渣男。
凌晓晓扬起手想抽贱渣男,她的伴学杨雪珊眼疾手快摁下主人的冲动。
眨眼暗示。
鹤望兰你敢打?
凌晓晓气愤交加,她可是汇通药业公司的千金大小姐,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掌上明珠,凭什么被鹤望兰像垃圾一样睡过就甩。
凌晓晓身边围过来的人窃窃私语,都规劝她想开一点。
鹤望兰是谁?
开罪他等于得罪半个星城的商会联盟,不想被搞得家破人亡就要学会乖乖闭嘴。
何况鹤望兰睡过的人不过五十也有四十九个,哪回见他长情过。
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摆件,一时兴起的小玩意儿而已。
凌晓晓被一通好劝,再看鹤望兰搂在怀里的小骚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凭着绝丽的脸蛋儿暂时迷住鹤望兰的魂儿罢了,一旦玩腻了被抛弃得比自己还凄惨。
对,我和他还没开始,怎么能算作被抛弃呢?
凌晓晓之前也找过好几个对象,一向充满男人对自己绝对服从的优越感,奈何相比起来鹤望兰更缺德,令她屡屡受挫,才如此执迷不悟。
好,我不生气了。
仿佛预见到鹤望兰明天一早就会甩掉怀里那个骚货,凌晓晓维持平常惯用的甜美微笑,继续跟着几个人围到鹤望兰身边。
鹤望兰找块干净的草坪,让许岁辞缓缓坐下,真是不想管他死活,但许岁辞一直摇头晃脑,蓬蓬裙底下两条细腿不停抖动,戴着猫耳的头颅低垂着,露出雪白的长颈和大半个后背。
即使第一次看见许岁辞的家伙们也都从眼神流露出惊赞。
好一个素净可爱的美人儿。
鹤望兰问,“晕车喝点什么比较好恢复?”
有人赶紧提示,“藿香正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