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抬抬眼,溜边儿一看,只见王爷扶着那个妇人坐在椅子上,王爷却是站在一边,这态度,根本不只像是“外面有个女人”而已。
宿岩站在一边,握着游蕊的一只手却没放开。
游蕊挣了下,得到的是手心被轻轻一挠的安抚。
“说说吧,你刚才都问了王妃什么,王妃回答的你不满意,本王来代回”,宿岩很少自称本王,他没拿摄政王这个头衔当回事,仅仅是方便他掌控权力的一个称呼而已。
但他自称本王时,往往都心情不太好。
刘县令浑身颤抖,不停抬袖子擦汗,听到这几句话,再也忍不住,哭着道:“王爷,卑职不敢啊。”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这根本是绝对碾压,要是知道另一个嫌疑人是王爷,给他吃千百个豹胆熊心,他也不敢派人去拿王爷来回话啊。
“张起,刑部的仵作到了吗?”
不怒自威的视线这才移开。
张起忙上前一步,回道:“属下去看看。”
片刻后,带着一个气喘嘘嘘的山羊胡进来。
宿岩说道:“说说。”
山羊胡是被王府侍卫扛到马上带到青石街的,这是已经验完尸又被那群莽兵连拖带拽拿过来的。
“回王爷的话,死者三十出头,有孕三个月,窒息而死,下、体血污,看似被人奸杀,其实那只是障眼法,死者生前、死后都没有遭到侵犯。”
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山羊胡再也顾不得,虚脱得倒在地上。
另一边,低头跪着的王夫人也差点双臂一软虚脱倒地。
“听到了吗?凶手不是男人,很可能是个极为痛恨死者的女人。”宿岩正说着,突然低头,声音明显温和几个度,“怎么了?”
游蕊强硬地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摇头道:“没事。”
却是迅速躲开他又覆过来的手。
宿岩身上气息一滞,看着刘县令,“还需要本王亲自帮你查出凶手?”
“不不不”,刘县令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爬起来,走到王贵夫妻跟前,问道:“你们家什么时候雇佣的安三娘?王贵,你又是从何时开始与安三娘有了首尾?”
王贵不敢胡乱瞥,垂着头回道:“小人家、是是两年前雇佣的安三娘,没多久、我俩就就。”
在旁做证的几个邻居都瞪大眼睛,王贵是他们那条街上有名的疼夫人,没想到那么早就和安三娘搞在一起了。
正在此时,喘过起来的山羊胡拿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