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州离南坞近,若要互市,恐怕这儿是关键。
由此,如今使臣来了祁州,近几日都要和拓跋肆商谈相关事宜。
“可是困了?”
昭歌摇摇头,眼睛也不带眨一下,倔强道:
“不困,一点也不困。”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闷笑,昭歌突感身体一轻被拦腰抱起。
“诶?!”
昭歌见始作俑者朝床边走去,有些不明所以。
拓跋肆瞧了她一眼,戳穿道:
“小骗子,你困不困我一眼便知。”
身子触到柔软床榻后,见拓跋肆脱了鞋靴也准备上榻。
昭歌诧异道:“你这是······”
“陪你躺会儿。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昭歌往里边挪了些位置,嘴上却不忘替他操心。
“待会南坞使臣不是要找你议事吗?”
拓跋肆抬手将她带倒,随后给她敛了敛被子,轻刮她鼻梁道:
“无妨,我已命人带他去暗访市集,想来他也抽不开身,晚些议也是一样的。”
昭歌微愣,还可以这样???
没一会儿昭歌便睡着,拓跋肆手撑着脑袋,温柔眸光静悄悄地描绘着昭歌睡颜。
视线逐渐下移,随后落到玉镯上。
他眸中柔光淡了些许,添了几分探究。
也不知是不是这玉镯冰冷的缘由,为何昭歌的体温总是这般低······
莫非是这玉镯冷着她了?
君君浑身一震,冤枉啊!
顶不住攻略对象目光,君君心中忍不住泛嘀咕:
我是守护物不是情敌啊喂!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人家。
呜呜呜,宿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下一秒君君怂得开溜,拓跋肆似乎早已习惯这圣物偶尔会变幻为小蛇,表情是一点也没变。
他颇为淡定地挪回目光,在昭歌额间落下虔诚一吻,这才轻手轻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