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还有什么要做的?”
昭歌想了想,眸光一亮,轻晃拓跋肆手腕。
“不如再送些礼物去吧,以你的名义可好?”
如今自己在这世间已算亡人,像送礼这事,便只能靠拓跋肆来办了。
拓跋肆温柔地笑笑,“有何不可,你我如今本就是一体,放心交给我便是。”
这话听着格外叫人安心,昭歌忍不住往拓跋肆怀里依偎得更紧些,“阿肆真好。”
拓跋肆一下一下抚着昭歌青丝,嘴角不自觉上扬。
温香软玉在怀,铁血将军也得变柔情汉。
怀中人拱了拱小脑袋,突然软软地又唤了声“阿肆”。
昭歌仰头时唇角不经意间擦过拓跋肆脖颈,拓跋肆喉结快速滚动了下,目光朝下寻去。
“嗯?”
昭歌抬手,指向窗户缝隙外的秋景,随后看向拓跋肆道:
“说好入冬后一起泛舟赏雪,倒时你可不能骗我。”
拓跋肆微愣,明显有些犹豫。
耐不住昭歌目光磨人,他温声哄着。
“冬日寒冷,冷风凛冽,那雪景也没甚好看,不如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昭歌便连忙道:
“不冷,阿肆将我抱紧些就不冷。”
“昭歌,听话······”
昭歌突然撒了搂在拓跋肆脖颈处的手,委屈道:
“拓跋肆你个大坏蛋,方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一起赏雪,多浪漫啊······”
说着说着,昭歌神情有些落寞。
因着旧疾缘由,她如今鲜少出门,和拓跋肆的相处大多在这院中屋内,她只是想和拓跋肆多些美好回忆。
拓跋肆最看不得昭歌这般神情,叫他的心都跟着抽痛。
他大手覆上昭歌后颈,将人拉近吻得气喘吁吁,眼尾泛红,这才罢休。
拓跋肆轻叹一口气,终是妥协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
昭歌一听事成,立马大方地回了拓跋肆一个香吻。
两人依偎了好一会儿,昭歌有些犯困,却舍不得闭眼。
她懒洋洋地靠在拓跋肆肩上,听着拓跋肆聊南坞派使臣来同启国谈互市贸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