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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第4页)

去了一次后,我又回到原来的心理医生那里聊天。

三月,我躲开早高峰,乘坐11点的jr线,去福井的足羽川,沿着樱花隧道,赏了美丽的樱花盛景。中午时间,这里人特别少,长达2公里,只有600颗粉色的樱花树在悄然绽放,沿着河岸的一侧,轻轻摇曳。远处是连绵的绿色山丘与水泥桥梁,近处是清澈的河水与草地,我漫步走着,带着口罩和帽子,伸出手,迎接偶尔飘落的花瓣,感觉人心情也变得很好。

下午,租了附近的酒店,在房间里休息了半天。晚上,一个人去福冈看了sixtone的线下演唱会,跟着一群陌生的姑娘们在演唱会里一起high,演出结束前半小时,为了避免跟陌生人群拥挤,我先离场,默默打车回了家。

回到家,看着手机里芬达团员、健酱和飒太的短信,想了想,把樱花照片发到了秘密小屋群里,留言【今天去看了樱花,还看了sixtone的演唱会,有点怀念舞台了。】

虽然怀念,我还是没想好。

大概是修养的生活,无人关注、无需牵挂别人要求的生活,对我来说过于舒适,连紫外线的阴影,都不能阻止我想来赏樱的心情。

龟梨和也,伊野尾慧,这两个名字变成褪色的回忆,或者说符号化的人物。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一个老人回顾年轻时候的往事,单纯感叹想当年一样。

随着这段时间的冷静,或者说定期跟心理医生的聊天,越来越难以有代入感。

完全无法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情绪如此激烈?

大概,我是真的脑子出了点问题。

不是有人说吗?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我不算天才,但算半个疯子。

世界第一喜欢的飒酱,我的好朋友中岛健人,理智上知道他们很重要,也很感谢他们一次次的伸出援手,没有放弃我。

但情感上,却对他们两个人感觉到漠然,看到他们的脸会觉得很亲近,当面见,也会感觉到愉快。

但单纯收到消息的时候,却觉得他们很烦,懒得回复。还会想一会,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我要回消息?

也许这是药物的关系,药物让我变得昏昏欲睡,变得思维超级冷静,有时候冷静过了头,变得很冷漠。

就像我喜欢sixtone的表演,会去看他们演唱会,但对他们本身毫无兴趣。

他们,只是那场表演的载体。我喜欢的,就是那时、那刻的载体。

至于载体后面是阿猫阿狗,都与我无关。

当然,我知道,如果我真表现出真实的想法,我会伤害到其他人,甚至会切断我有效的社会人际关系圈。

人,社会的关系生活总和。真切断了这些社交圈,我大概又会陷入更深层次的坏循环中。

写歌,大概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是我唯一能发泄的窗口。一如,有些人写没人看的烂小说,只为传达内在真实的情感流动。

我曾经有很多很多的梦想,很多很多喜欢的人和物,然后现在,全消失了。

唯有,写歌,一直都在。

有一种东西叫依赖物,必须放在在身边,才能让人安心。比如有的人,会把小时候的枕巾,随身携带几十年,即使脏了旧了破了,都不想洗、不想换。因为上面的味道,让他安心,让他可以身心平稳。

写歌,对我来说,也是如此的存在。

因为这个念头,我写出了一首古怪又离奇的纯音乐,像春天一样带着万物复生的复杂气味,日式凄美的樱花洒落,进入人们不安、古怪的梦乡里,编织出如梦如幻的诡异梦境。我取名《樱之梦》,以多组繁杂且多元的器乐配比进行切割、拼接,仿造古典圆舞曲的大调、组曲形式编曲,伴随着管弦乐队加日本传统器乐的碰撞与厮杀,成就与幻化,让我灵感爆棚,才如泉涌,一段又一段器乐旋律如哭如诉、如欢如喜,融入歌舞伎的传统吟唱作为tro与outro,营造出来一场日式离奇的幻梦。

全身心沉浸在作曲的日子,让我完全切断了外界联系,忘了时间,忘了言语,就这样不停的编写,不停的尝试,足足熬了三天三夜,加器乐、加人声、加旋律,直到某一刻,仿佛有声音跟我说,done!

那一刻,身体异常劳累、疲倦,满目的红血丝,头疼欲裂,眼前一片昏晕的景象。

我的灵魂,却仿佛在另一个维度里,极度喜悦到痛哭流涕。

播放deo的每一秒,颤栗到背脊、到脑海的狂喜,不能克制的躯体颤抖,仿佛被打了十倍的多巴胺,极度满足、极度快感、极度痛苦的对冲情感糅杂在一起,让我仿佛着了魔,一遍又一遍的单曲循环。

肉|体承受着虚弱与难受。干渴欲裂,冷汗狂冒,头疼与晕眩。躯壳在叫嚣,它需要补充能量,它需要睡眠。

思维与灵魂,却兴奋在狂欢跳舞,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一直一直循环这首歌,就是极乐,就是天堂。

音符、人声、器乐、旋律、节奏,在每一根神经末梢上跳动,无比陌生,异常刺激。

理性是什么?判断是什么?我不知道。

三天三夜,恍惚如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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