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称上乐趣。
“诶,让我抓到了。”
男子手握上一捧腰肢,隔着布料,这腰握着比方才所见更有韧劲。
“滚开!”
堂溪燿一脚将他踢开,但男子一闪,离了些许距离。
宴瑟本是打算等那跟踪符咒的步迹停了,再追出去,免得打草惊蛇,但堂溪燿是怎么追到这儿来的!
“扰了我的雅兴,你是——”
男子本处于发怒的边际,却在正眼看到眼前之人时怔住,这人他识得。
他被关在地宫里,去不了别处,也托了其一份“功劳。”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男子收起折扇,又甩开,掩饰着他的慌张,其中带有不易觉察的怨怼。
“把冥姬交出来。”
堂溪燿也觉察到那女人是个冒牌货,若是眉语的话不可信,他倒不介意打开鬼域后,把其也送进去。
“冥姬?原来你是为这事儿来找我,既然是老朋友,坐下慢慢谈。”
男子客气地给他倒了杯茶,又将那熏香点上,屋里缕缕香气漫出。
“她在哪里?”
堂溪燿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放在了她藏身的地方,几块白纱后,音迹消无,徒有浅淡的呼吸喷薄。
宴瑟正要竖起耳朵听听他们的谈话,鬼域也是此行的目的。
却未想一只苍劲有力的手直接握上她的手腕,幸是完好的那只,不然一看就要出纰漏。
“你若喜欢……那便带走吧。”
男子的心里是不愿的,但他远知堂溪燿有多可怕,在他的死讯通过鬼徒的嘴巴传过来时,他无由地松了口气。这世上的人,这是他惹不起其一。
宴瑟没有用灵力,徒靠蛮力挣扎,呈弱柳扶风之态。她和他打起来胜负难分,但这个病弱男会不会偷袭就很难说。
她一向是能动口就不动手,饿得都没了力气。
“公子是对……奴家……有那层意思吗?”她换了种娇滴滴的音线,懦生生地抬头又极快低下,手捂在胸口处。
堂溪燿果然别开了脸,耳垂微红。
只有她知,这招对他最好使。
“若是公子不嫌弃,奴家愿意委身公子,毕竟公子长得那么好看。”她心里被自己这番话激得一身鸡皮疙瘩,但面上还是要过得去,她反手去握堂溪燿的手,却摸了个空。
酥麻的声音听进男子的耳里,色心荡漾,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手里的扇子落下的速度加快许多。
“啊!”
堂溪燿不只向后退了一步,反而将她甩了一米远。
多日不见,这脾气和原来一点没变。
地板柔软,也未将她摔痛,是时候找个机会走了。
男子掩面痛心,他都忘了这不是个怜花惜玉的主。
“公子是不喜欢奴家吗?”
她眼眶里缀上几分泪花,显得盈盈可怜,就等这家伙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