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朱小艾点出关键,“虽然是联姻,但是没人规定联姻不能离婚吧。”
江淮想了想,“我还会被家里给送给别人。”
“你傻啊,你不会跑啊,”朱小艾振振有词,“你是成年人了,如果真的想要跑的话,去哪里不行?别被他们给找到就是了。”
而且,其他城市的房价,比他们这个城市便宜很多。
原本江淮心里只是有个雏形。
如今经过朱小艾这么一说,他的想法慢慢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念头。
陆无祟发现,最近江淮明显忙了起来。
两人睡在同一个卧室,但是办公的话,还是各自分开,平常的时候,陆无祟在书房办完公,回来就能看见在床上卷成萝卜的江淮。
最近他办完公回来,江淮经常不在。
差不多到午夜,江淮才会慢慢推开门,从另一侧上床。
陆无祟倒是不担心江淮不往他的床上睡,因为陆家上下的次卧,都让他吩咐管家给撤了下来。
每一张床铺,都直接露出里面的床板,根本没办法睡人。
陆无祟也不想这么逼迫江淮。
陆老夫人的病又加重,他去了趟陆家,老夫人千叮咛万嘱咐,总觉得他在亏待江淮。
为了让她放心,陆无祟才在协议里加上了同睡一张卧室的条款。
在陆无祟的眼中,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看江淮的反应,似乎很不喜欢这样。
他也在琢磨着,等过两天陆老夫人的病好一些,就让江淮再搬回去。
而江淮还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时间眨眼又过去了半个月。
陆老夫人的身体好了不少,重病一场之后,比较希望有热闹的场面来冲一冲病气。
恰巧又赶上了她八十大寿,陆家决定干脆提前给她办寿宴。
当天应该会去不少人。
陆家的威望,不是说说而已的。
在几年之前,很多人都觉得,陆家似乎要倒台时,横空出现了一个陆无祟,拉着陆家这个大马车重新进入了战场。
才两年的时间,陆无祟不止将整个陆家的产业起死回生,还把陆家越做越大。
加上陆家百年基业,在业内的地位基本无人能撼动。
许多人想要巴结陆家,想要巴上陆无祟,陆老夫人的寿宴是一定会来的。
想尽办法也要弄到请帖。
原本这种事情,和江淮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江家不许他抛头露面。
但如今,他是陆无祟的伴侣,阴差阳错也成了个重要的、万众瞩目的人物。
江淮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宴会似曾相识。
不过他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了,宴会也都大同小异,他没放心上。
宴会当天,陆无祟还在工作,吩咐了陆家的司机,直接把江淮给接到现场去。
陆家不是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