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您这高热了一夜,今天还要上早朝,身体吃不消啊!&ot;
秦砚却拦住康平,沉声道∶&ot;康平,去准备吧。&ot;
秦砚知道劝不住,沈旷即便是病中也放不下朝事的,更何况青州刚刚出事。既然沈旷觉得能撑住,那能为他做的就只有准备好一切他所需要的。
沈旷冲她扯出一丝笑意,即便是一夜高热,嘴唇上好似都没什么血色。
&ot;这次能等我下朝吗?&ot;沈旷一夜高热,还是有些疲惫,握着秦砚的手都有些虚浮。
秦砚想了想,&ot;唱。&ot;
她这次有了十分清晰的印象,所以还不能立刻就走,她伏在沈旷歇下的地方,留有的余温还未散去,一夜的疲惫让她渐渐合上了双眼。
梦乡中,她又回到了过去,戴着凤冠端庄的皇后望着天际,好似等着谁一般,恍然间回首冲她招手。
她犹豫了。
不知什么时候,本该果决的她,心生了一些动摇。
只是眼前已然让她梦中等着的人占据了景象,见她醒来那目光灼灼敛了意念。
秦砚刚想起身,但却又被沈旷揽了过去,头顶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ot;你做得很好。&ot;&ot;多亏了你诏令得以及时发出。&ot;
得了夸赞的秦砚抬头看看他,心中只是没那么欣喜,她说∶&ot;为西益百姓,这只是本分而已。&ot;
沈旷抵在秦砚发间,轻声说∶&ot;阿砚,陪我一会吧。&ot;
秦砚感受到身侧的人的疲惫,喃喃说道∶&ot;…那就一会。&ot;
瞬时,秦砚找到动摇她决心的根源,那也是让她下定决心的人。她轻轻睁眼,看着英挺的面庞,心中叹了一声。
不是皇帝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砚睡了一阵变得极为清醒,也躺不住了,推开沈旷的胳膊撑起身。
但沈旷还拉着她,秦砚嘟囔着,&ot;说好就一会的。
只是这一会太快,说好的履约的一夜沈旷根本不记得,有点亏。
&ot;热。&ot;沈旷拉着她的手贴在了额前。
确实比寻常热上那么一些,但秦砚忽然想起被叫入宫,还帮沈旷处理政事,现在还要被他赖皮,狠心甩开,&ot;热就喝药。&ot;
&ot;我很少喝药。&ot;
这倒确实,三年就没见沈旷喝过什么汤药,喷嚏都很少打一个。
秦砚见他还有精神抬杠,还拉着人不放,好像也不是病的那么重,问道∶&ot;您这是好了吧?&ot;她起身坐到了桌旁,这时康平端了药进来就退了出去,把这差事自然交给了秦砚。
秦砚将汤碗递给沈旷,沈旷盯着那汤药,又看了看秦砚忽然说∶&ot;不喝也能好。&ot;
秦砚瞪他,她能治是怎么的?看她干什么?
&ot;您不喝也行,病好了再说。&ot;秦砚扭头,&ot;不好我就不来了。&ot;
沈旷瞬时端起汤药一口饮尽,盯着秦砚说∶&ot;好了。&ot;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能996但要老婆贴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