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作用——甚至连指尖都开始发烫。
她确实还在害羞,耳廓都温热热的。
但……只是看看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李含章沉下心,双臂轻轻一拉。
白日的明光霎时涌入前厅。
小孔雀柔腆地垂着头,出现在梁铮面前。
她鬓钗微斜,颊浸桃粉,周身罩着一层娇赧的绒光。
梁铮微怔。
他还未开口,两根葱指就牵住衣袖。
李含章的声音轻轻细细:“你进屋来讲。”
边说着,两汪水眸边往他面上凝,比春风拂面更惹人。
梁铮目光微浓,心头热血翻涌。
方才的踯躅一扫而空。
他最受不了李含章软甜甜的模样,恨不得一把将小妻子揉入怀中。
可她让他进屋去讲。
“好。”梁铮柔声,“进去说。”
他还能怎样——她生来就是磨他的。
将他的桀骜慢慢驯化,独对她一人百依百顺。
李含章捏着梁铮的一角袖,合紧门,引他往北堂的寝室走。
她牵他到榻前,先服帖地坐下。
两只手搭在膝间,十指紧张地绞着裙面。
嗯……在这儿说还差不多。
梁铮真是的,怎能在屋外说这些事呢?
他不害臊,可她害臊呀。
李含章埋起粉扑扑的脸,鼻尖也微微透红。
“你、你讲吧。”她字句藏羞。
梁铮没有立刻回答,只在她身旁坐下。
大掌轻轻一盖,将那不安分的小手松松地拢住。
他的掌心很热,像自烈火里探出来,灼得李含章指尖内缩。
“卿卿。”他唤她,些微哑,“我是真心想同你好。”
李含章没抬头,细细地嗯了一声。
梁铮收力,修长的指揉着她的掌侧,像在贪食她每一寸的温度。
“凡是你喜欢的,我都愿给你。所以……”
李含章不答话。
羞答答的小孔雀静候下文。
梁铮挪身,与她挨得越发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