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同辈,却在年龄上相差了六七岁,心理年龄恐怕得有十岁以上。
陆祁年难得怔了几秒。
云初在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见他不理睬,皱了皱眉,误以为他还在计较上周饭店那件事儿,心里直呼小气的同时,说了句:“算了。”
不说就不说呗。
她自己的事还没理清呢,多管闲事,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
云初转身,忍着脚上的痛,回去换衣服。
刚走了两步。
“想找他,可以直接去陆家。”
陆祁年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舞蹈考核的场馆。
祝柠听说云初“摔了”,马上带她去了校医室。
云初本以为只是小小地崴了一下脚,校医简单地用手检查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跳舞的人最怕伤到的就是脚。
保险起见,祝柠陪云初去了趟医院。
拍片检查一系列的事情忙活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云初还需要挂一瓶水消肿才能走,身边只有祝柠一个人陪。
和以前一样,她有什么事都不喜欢大惊小怪,除了前几周的发烧,以前生病了也不告诉云高朗。
祝柠跟她认识了几年,早就习惯了。
一开始觉得她是那种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娇娇大小姐,相处久了才发现一点都没有别人说的那么讨人厌。
该说不说,还挺可怜的。
祝柠买了点东西吃,坐在一边陪她:“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水逆啊,又是突然冒出来一个未婚夫,又是崴脚的。对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我看你心情不太好。”
“没什么。”云初抱了抱她,做了个要哭的表情,“如果我说我快要被我们家扫地出门了,你信不信?”
“扫地出门?”祝柠猛地站起来,义愤填膺道,“凭什么?就因为你不愿意嫁给那个什么陆祁年,你爸就要这样对你吗?他有病吧。”
“……”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去我家啊,虽然我家没你家有钱,但养一个你,应该还是可以的。”
云初也就是随口说说,笑她:“我怎么好意思。我很贵,很难养的!”
她花钱简直不眨眼。
最后一句话,祝柠赞同,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那就,尽量吧。”
“……”
寒假,云初一直待在自己的公寓里养伤。
关着门憋了将近两个星期,人都快要憋疯了,恰巧收到好友梁屿的消息,说澳门有个酒会,一起去玩一趟。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冬天没怎么出去玩过,最近天气回暖,适合出门,她立马答应下来。
出发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