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脚上的伤口明明分布在很多地方,“是这里的伤口比较难处理吗?”池菽大胆地揪着羽神腰侧的衣服保持平衡。“嗯,有点严重。”羽神沉着声音回了一句。“哦。”池菽又委屈巴巴缩了回去。羽神看着自己手中精巧的脚,状似正经地涂抹着药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池菽。对方大约是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受,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真是娇气。他有点忍不住用手轻轻擦过那双玉白脚上的伤口。怀里的人果然轻轻颤抖了一下,小声呜咽了一声。“好了吗?”池菽又缩了缩脚。试图拿回自己可怜的脚。他鼻头红了一片,看起来有些滑稽,又让人觉得可怜极了。“好了。”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池菽长出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小脸上,莫名显出几分雀跃来。男人看着他开心地放开搂着自己的手,一副高兴坏了的样子,才有点坏心眼地接着开口。“还有一只。”丝带底下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一些,他颇为不情愿地把自己的了出去。不过一会,他又有点反悔。慢吞吞把自己的脚缩了回来,“我一会自己涂吧。”差点忘记了,涂药这种事情,自己来其实也可以的。羽神的眼里闪过一抹遗憾。小祭品傻乎乎的,这个时候倒是忽然聪明了一下。他无奈地把药放到他的手里,。“涂上去轻轻按压就可以了。”池菽接过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羽神好像有点不情愿的模样。“谢谢。”他小声道谢。有些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我现在可以像您祷告吗?”他抓着羽神衣服的一角,小算盘打得可响亮。对着雕刻祈祷肯定没有对着本人祈祷有效,说不定对着本人祈祷,他可以更快地变成重视的信徒。池菽眼巴巴看着黎屿。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俊美的脸上居然带了点期待的神色。“可以。”他想起来小祭品现在看不见他,于是主动开了口。池菽开心地弯了弯眼角,觉得自己以后的人身安全有保障了。他拍了拍还搂着他的羽神。“您可以放开我了,我要进行祷告了。”羽神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松开了怀里的人。池菽向外走了一段,忽然有些苦恼地扭头,“我下不去。”“你在这里祷告就可以了。”刚才被划伤的脚还没有好,池菽现在的踩在地上也觉得有些疼痛。“好。”听到不用踩到坚硬的地板上,池菽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背过身体摸索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开始了!”他抿着唇,有点紧张地舔了一下唇瓣。羽神没有回答他。池菽端正的跪在柔软的被窝里,手心朝上,额头靠在手心上。这是那天祭祀和他说的,祷告的时候需要行的礼。池菽的记忆力不是太好,羽神耐心教了他很多遍,他记得依旧不是很熟悉,只能结结巴巴地念出来。他念地很认真。却不知道坐在远处的神明正看着他俯身以后的那截姣好的腰线。小祭品伏趴在柔软的被褥上。有些无法借力,只能靠着那截柔弱纤细的腰稳定身体。羽神故意按了按下面的床垫,小祭品的身体随着的床垫微微晃动了一下。因为在祷告,他不敢动,只能绷紧了腰线稳固自己的身体。有点饿羽神眼馋地看着那一截腰线,他情不自禁伸出自己的手掌比划了一下,好像还没有他的话手掌宽。池菽不知道端坐在哪里表面正经的神明,已经上下打量着他恨不得扯开那件那件薄薄的白色衣服,享受内里鲜美的皮肉。他一直不屑人类,但是如果是面前的小祭品,他觉得自己可以打破一贯的传统。他会把人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只能被他知道的,可以细细品尝味道的地方。羽神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压下心里的念头。池菽一无所知,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一样。无法挣脱。大概是刚才的那个大蛇吓到他了。池菽心里下了结论,愈发诚信的祷告。他不知道他越是祷告,那边的羽神越是可以感受到他几乎甜蜜到齁人的情绪。羽神的呼吸乱了几分,他直接离开了这里,他消失的一瞬间,可以看到他人形的影子猛地炸开。一条凶狠的大蛇出现在神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