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霍惟安缓缓重复一遍这两个字,突然笑了。
他天生反骨,越是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做。
于是在岑韵的挣扎中,他单手将她托到腰间,把她抵在墙上,掐着她的脸强势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间,他无比恶劣的说,“我还能更讨厌,你要不要试试?”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等岑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他亲密到失去距离。
唇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下,似惩罚又似撩拨。
禁欲许久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容易受不住。
霍惟安本来只是想给岑韵一个教训,但渐渐地,他控制不住的加重这个吻,又企图能得到她的回应。
掐着她的腰的大掌不由自主的收紧,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引诱岑韵沉沦。
她凭什么不爱他,她不能不爱他!
对岑韵来说这简直是折磨,他太熟悉她的身体里,熟悉到只不过是轻轻撩拨就让她溃不成兵。
但她根本不想这样,如果只是一个吻就能让她轻易原谅霍惟安,甚至低贱的向他臣服,那算什么?
算她下贱!
于是她深深吸了口气,看准时机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本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吃痛松手,谁知道霍惟安愣是一声不吭,任凭腥甜的滋味蔓延至彼此的口腔。
她咬的越狠,他亲的越狠。
不知过了多久,季延在包厢里等不及了,刚打开门准备出来就看到在走廊的尽头霍惟安单方面亲的难舍难分。
“我去。”他浮夸的遮住眼睛,又八卦的张开两条缝偷看。
他和霍惟安认识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他这副失控的样子。
包厢里其他人听到他的惊呼纷纷探出头来看,唯独席浔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上,像是早就料到会是这种场面。
“滚滚滚,要让惟安哥知道咱们偷看,全都死定了!”季延看了两眼就识趣的赶人回去。
等到人群散去后,他转头又瞥了一眼,眼中一闪而过的是艳羡与遗憾。
曾经他也有这样一份真挚的感情,只可惜被他亲手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