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是我的妹妹真是太好了,不是兄妹的话,我们无以连结如此强力的羁绊,不是兄妹的话,我们也不能那些热切爱着对方。
就算时光倒流,太阳西升东落倒转到那个告白的日子,我也不会退后,不后悔传达自己的心意。
相信梅香也是如此。
妻子早就离开了,算算时间,女儿也该自己回家了。
丽香,这个名字,来自夭折的三妹。
妹妹将女儿当作三妹的转世,未能健康长大的么妹的祝福,随着女儿身体长成,妹妹对女儿的态度,妹妹和女儿的关系越来越像是姐妹,只有在女儿犯错时才拿出属于母亲的威严。
妹妹的心愿,是希望一家人和乐融融,要是将丽香当作么妹,三兄妹此时是聚到一起,不过却少了我们的父母。
但是,父母将让他们蒙羞的我们拦在屋外,至今还不肯原谅我们。
听表妹说,父亲最近喜欢上抽烟,那种老式的旱烟,坐在门口看着外面猛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圈。
这让我想起了爷爷,他爱抽烟,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吸上两口,用他的话讲吸烟的时候烦恼也全吐出去了。
爷爷膝下有三子一女,大伯早年淹死在湖里,二伯以前和我们关系还好,但因为我和梅香的事,似乎也不和父亲来往了。
未见过面的姑姑,跟着外面的男人跑了,一声不吭,再也没回去过。
爷爷在抽烟时总是感叹早夭的大伯,说自己要是当时多看着他就好;感叹一去不回的姑姑,悔恨不该逼她嫁不喜欢的人。
柿子树枝繁叶茂如伞盖挡住阳光,在白色的烟雾中,枯瘦的老人坐在摇椅上,身边围着一家人溘然长逝。
当时我还小,妹妹也蜷缩在襁褓中,对爷爷最深的印象不过是嗑着不停发响的黄铜烟杆和那白色的迷茫的烟雾。
卖掉镇上的房子,搬回缭绕白雾的人口的稀落山村,父亲的形象一下子和爷爷重叠起来。
籍着对爷爷的回忆,我仿佛看到父亲一边咳咳不停,一边如老农抽着旱烟,和身边苍老的母亲唠叨我们的事。
要不要抽时间回去看望父母呢?我举棋不定,害怕父母如去年一样把我们赶走。
“爸爸?,我~回~来~了~哟。”
比蜂蜜更甜,比糖浆还腻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起来。
“欢迎回来丽香。今晚妈妈要开会,晚饭我们两个解决吧。”
我抬起头,女儿不着寸缕的丰腴白皙的肉体不讲道理般将我整个视野占据。
白花花的滚圆肥大的奶球上充血的奶头如旗帜一样翘立,山峦般丰满硕大的乳肉铺上一层诱人的粉色,随着女儿恶作剧般扭着柳腰而颤巍,细腻的乳浪好似阳光下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浪花飞舞。
无毛肥嫩的阴阜发情般鼓起凸起,下方肥美的骆驼趾如一张小嘴流出晶莹的水丝,摄人心魄的谷缝随着女儿圆润的大腿张开喷出催情的雌香。
薄薄的丝质白丝长袜,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褶皱,从若隐若现的底部的五个小姊妹一直延申到女儿的大腿部,让女儿一双美腿的丰满曲线更显丰满。
女人最色情的部位摆在我眼前,我差点就流出鼻血。
“丽香,怎么不穿衣服!”
一瞬间,女儿艳丽色情的身体就把我脑海中刚刚思考的东西踢开。
这具最近抱在怀里把玩不知多少次的淫靡肉体再一次挑动我的神经,明明开着空调冷气,我的身体却像靠近了火炉,燥热不断。
“没有呢,在学校里丽香可是好好穿着衣服。”女儿在我眼前转了一圈,球形的巨乳好似蝴蝶一样飞起来。
女儿挺翘的美臀上一左一右写着“父亲”、“专用”四个字,大腿两侧用黑笔描写出的一个个“正”字,有的还没写完,差上几笔。
那时昨晚淫戏留下的,只要女儿高潮一次或者我射精到她的子宫一次,就在她大腿上写正,如那些色情漫画一样,这种比赛般的游戏让我狠狠射满女儿的肚子。
女儿走到我跟前,抓着我的一只手按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幽怨的语气仿佛责怪我一般。
“九个小时,整整九个小时爸爸的肉棒没插入丽香的小穴里了。”
“爸爸,你知道丽香有多难受吗?你听,丽香的子宫在动呢,它在渴求爸爸的肉棒。”
的确,从女儿小腹传来的叽里咕噜的声音,我感到女儿饥渴的子宫在蠕动颤抖。
“爸爸,梅香今晚很晚回来对吧?”女儿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勾着我,长长的卷睫抖动和柳叶弯眉一起对我诉求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