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只在“他”身边感受到过的感觉,此刻在母亲的怀抱里,又一次降临到了流樱心中。
少女甚至开始生涩地幻想,母亲回到了族中之后,得到了“解放”的龙们会蜂拥在一起感受从本能中解放的感觉,而学会了那种叫做“爱”流樱曾经从某些历史中学会了这个名词的贵重感情的不知火流樱,将在族人们的祝福中,穿着洁白的白无垢礼服,和“他”定下那种名为“夫妻”的契约……
“哼哧,哼哧。”
脸上火热的触感打断了龙姬第一次关于幸福的想象。
流樱茫然地抬起头,面前的高大亚人正一脸不耐地用两腿之间龙姬从未见过的奇怪器官在少女的脸上拍打着。
散发着和药液相似臭气的黑绿色粗长器官几乎有婴儿的手臂粗长,末端的眼还不断地伸出粘稠的可疑透明液体,黏在流樱的脸上,随着来回的抽打带起令人恶心的透明粘丝。
是熊地精!
呆愣了半秒,即使是此刻大脑依旧浑浑噩噩,小腹的空虚感依旧并未被满足,来自龙类的本能也让流樱决定与眼前带着不明的上位者气息的熊地精战斗。
带着妈妈回到龙族,和“他”完成那种名叫婚礼的神圣仪式……那些都要在讨伐魔王之后,自己首先要带着母亲冲出这处亚人种族的据窝点,回到“他”的身边!
“呜……!?”
只是刚刚准备站起的下一刻,流樱就被来自身后的压力扑倒在地。
是偷袭吗?
如果这处地牢中还有隐形的敌人,之前自己不可能注意不到,而此刻能从背后对自己施力的人……
(妈妈?)
不敢置信的一个想法从脑海里想出,而背后温暖如白玉般的触感无情地让少女验证了这个想法。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这可是主人啊~”
(主人……?)迟钝的大脑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词的意义。
按照人类的定义,“主人”是被支配者对于执掌支配权者的称呼,曾经魔族将龙族作为奴隶的时候,就曾经傲慢地要求所有的龙族不可以以主人以外的名字称呼魔族,就算让他们去死,也必须以“主人的命令”这一原因而死。
正因如此,摆脱了魔族的奴役之后,“主人”这个词在龙族中是绝对的禁语,不论任何龙都对主从关系深恶痛绝……而此刻,在昏暗的地牢之中,自己曾经经历过魔族的奴役年代的母亲,竟然主动跪下,对一头肮脏低贱的熊地精称呼其为主人?
“妈妈的主人,也是流樱未来的主人呢~流樱,现在就是叫主人的时候了哦~”跪伏在地的流樱看不到母亲的脸,但凭借那声音也能想象到身后的龙女人妻幸福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迷迷蒙蒙的意识让少女无法理解妈妈的行为,但……如果这就是摆脱血脉中的诅咒的方法,那么违反族中根据诅咒而定下的禁忌却也无妨。
毕竟,母亲,是不可能坑害自己的女儿的……
“主……主人……”跪倒在地的少女生涩地吐出若是在族中说出,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称谓。
称呼出口的一瞬间,眼前的熊地精的身影变得无比高大而伟岸,甚至比龙族之主龙帝的气息更加深沉,在刚刚还在流樱的脸上拍打的滚烫肉棒,也变得像是附着了令人无法拒绝的魔法印记一般,令少女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而去。
明明是带着熟悉的浓郁恶臭的器官,黑绿色的肉棒却带着让少女无法升起反感之心的磅礴魅力,光是看着这根伟岸之物,流樱就感觉到体内的空虚感又盛了几分,双腿之间甚至浮现了些陌生的湿意……
熊地精不,应该说是主人又挺了挺腰,绿色的龟头直接插入了龙姬纤薄的双唇之中,初次体验这种行为的不知火流樱慌乱地想要后仰头部躲避,但很显然,身后伸出手捏开了少女粉嫩双颊的晗墨不会如此允许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在主人面前失礼之行。
“流樱酱,不可以哦~这可是主人的关心,主人想要亲自喂药给流樱酱呢……”
(关心……)
这种行为是关心吗?
学过的礼仪中似乎从来没有关于男人将器官塞入女性口中的行为是关心的说话……但,主人是熊地精,作为熊地精的礼仪和人类有所不同是理所应当的吧!
脑中自然地为主人的行为找好了借口,放下了迟疑的流樱立刻主动做出了认知中面对他人的关心最好的回报“咕唧……咕啾……?”
粉嫩的薄唇不熟练地吞吐着口中的庞然巨物,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在暴涨的青筋上来回滑动,催促着主人的深入。
秉承着“既然是礼物就要认真地收下”的理念的少女努力地试图将主人的整根肉棒都含入口中,但接近二十公分的庞然巨根又怎能是初次为雄性口交的流樱所能轻松容纳的?
鹅蛋大小的龟头粗暴地插入纤细的喉头却不愿仅仅在此停止,将少女口水当做润滑,直直地向着更深处抽插,将龙姬如天鹅般修长的秀美脖颈上撑出淫靡的粗长轮廓。
“呜……咕……咕啾……?”
纵然熊地精巨根深入喉咙的抽插已经让流樱的双眼泛白,但这种程度的刺激还并不足以让身体强健的龙姬晕倒过去,恰恰相反,干渴的喉咙被填满的窒息快感和腹中饥渴的空虚感的奇妙对比,反而刺激了少女的感官,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侵袭着大脑,不断泌出越发美味的汁液的熊地精肉棒的抽插让少女珠圆玉润的匀称双腿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被撕开的和服下摆上,更出现了隐隐可见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