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来得急,什么也没准备,确实该骂。
郭达老爷爷气得白胡子一抖一抖,也数落上了赵玉珠:“女娃娃啊,薛妖往日多疼你啊,你也多对他上点心吧。”
“下狱这么多天了,你今日才来?”
“你不会黑心肠,真打算退亲了吧?”
赵玉珠:……
发烧病了多日,是她的错么?
好吧,是她的错,就不该病。
~
一刻钟后,终于打发走了喋喋不休的郭泗芳父女,赵玉珠随同牢头迈入牢房,阴暗潮湿又逼仄。
里头常年不见阳光,好大一股霉臭味。
赵玉珠用帕子死死捂住鼻子,还呛得猛咳好一阵。
赵玉珠一间门间门脏臭牢房瞅过去,到了尽头,也没瞧见薛妖,正疑惑时……
牢头开了一扇小门,讨好地笑:“赵小姐,您这边请,小的就不进去了。”
赵玉珠心头犯疑,她独自前往?
入了小门,肉眼可见地干净明亮了,与先头的脏乱差像是两个世界。
穿过一条阳光大道,赵玉珠见到了阔别十来日的薛妖。
只见两扇大窗户敞开,满室的阳光味。
干干净净的单人牢房内,铺着一张干干净净的木质床,床前陈列着一张干干净净的桌案,上头堆放着两大摞文书。
薛妖执笔,正埋头桌案,时不时在文书上落笔批注点什么。
甚至,陈南和郭盼盼,还一身锦衣卫官服捧着文书伺候在侧。
赵玉珠:……
这是在坐牢么?压根是将锦衣卫办公地儿,挪了个地方。
见到这一幕,赵玉珠懂了,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弑君如同谷中昌之事一般,一切均在薛妖掌控之中。
至于薛妖在盘算些什么,就不是她一个外人该过问的了。
等等。
郭泗芳父女刚才不是还在诉苦“脏啊,臭的,没饭吃没水喝么”?
与眼下这情形,压根不搭边啊?
陈南偷偷瞥一眼赵玉珠,心想,这不是您来了么,头儿又是换房间门,又是洗澡又是换衣,可是折腾了好一通呢。
能一样么?
陈南悄悄拽了拽郭盼盼,两人识趣地退了出去。
抵达通道尽头往外走,郭盼盼咋舌:“咱们-->>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