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千曲不理他的痛苦,手钻入他的亵裤中,揪住了缩入腹中的小圆球。
“这么烫,会不会烫坏呢?”她勾住凸起的边缘,将它救了出来。
她的手指在滚烫的小团雀上跳着舞,许久也不见它有多少成长,完全不似昨夜那般稍加挑逗就能涨大几圈。
偏生闻千曲向来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它越是抗拒长大,她越要拔苗助长。
她不着寸缕地贴上魏砚池,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轻抚着,将小团雀在指尖来回缠绕。
一行泪从他眼角坠落,他的病似乎又沉重了几分。
闻千曲温柔地吻住了他的眼角,声音中却不见丝毫温柔,“服侍朕。”
她是个恶魔。魏砚池在心底喊着,他都烧成这样了,这个禽兽竟然还想要他身子。
许是深深畏惧与抗旨不遵的后果,闻千曲手中的团雀竟然一点点长开了,变成了长长的根状物。
虽然硬度不比昨夜,但那诱人的温度让她急切地坐了上去,一下到底。
“嘶……”两人同时发出了喑哑的声响。
她的花心快要被烫破了。
灼热的温度让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不断渗出。汗珠落到莹白的胸上,滚过乳尖,滴在了魏砚池红海般的胸膛上。
汗珠一落上去,便滋的一声,消失在了空气中。
肉棒几乎要将花穴烫化了。
她不敢急速驰骋,慢慢适应着肉根的温度。如同泡温泉一般,明明水很热很烫,但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从毛孔中渗了出来。
魏砚池并体会不到这种美妙的滋味,他浑身的经脉仿佛被一根根丝线缠绕住,聚在闻千曲的手心,随着她的动作被不断的拉紧放松。
他浑身都痛,头脑越来越晕,全身力气都汇聚到身下那一根违背他心意的硬物上。
他的泪水越淌越凶,竟比下午绝望时还要汹涌。他好想求她饶了自己,他真的生病了,病得很重。
“小美人,你越哭,朕就越想要你,怎么办?”
闻千曲看穿了他的抗拒,却不打算饶了他,抱着他的肩前后滑动着,用蜜液消减着肉刃的温度。
魏砚池的气息越来越弱,意识几乎要消散了。
“还敢自戕吗?”就在他快要死去的时候,她的声音像根救命稻草般钻进他的耳中。
“不……敢……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心声撕开了他的喉咙,从嘴中蹦了出来。
他太害怕了,皇上的惩罚比溺死还要痛苦。
闻千曲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披上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她走了。魏砚池松了一口气,心却莫名地揪紧了。
一个枕头出现在了他的身下,他被人扶了起来,苦涩的药汁灌入了他的口中。
他向来是不怕苦的,乖顺地咽下药汁。
“睡吧。”那人放下他,给他盖好了被子。
刚刚喂他喝药的人是皇上?
他努力想睁眼看看,但困意迅速袭来,他很快就陷入了无知无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