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的暗卫点了点头。
“朕倒是强逼了一个贞洁烈夫呢!”
她的火气让暗卫禁不住抖了下身子,再抬眼时,皇上已经不见了。
不过一天,闻千曲再次来到了这个幽静的小院里。
院子里一个人也无,想来是暗卫将他及时救起,没人知道世女正夫跳湖。
闻千曲不知道的是,就算知道侯府也不会有什么动静,顶多打骂魏砚池一顿,让他死外面去。
她推开门,魏砚池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与昨晚娇媚红润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迅速关上门,大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水,水。”
若不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闻千曲根本听不清这蚊子叫般的喊声。
她端起一杯凉水,含了一口,俯下身朝那张皲裂的唇上送去。
一道细流润着唇流入干燥的咽喉之中。
魏砚池仿佛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忍不住将唇张得更开,承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水露。
在水流时断时续的浸润下,沙漠渐渐恢复成了绿洲。
魏砚池睁开沉重的眼皮,一个模糊的明黄色身影出现在了床前。
皇上?
她怎么可能在这,他心中苦笑,皇上大概把他玩完后就忘了吧。
见魏砚池明明醒了,却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赶客的样子,闻千曲气不打一处来。
“被朕幸过的侍卿自戕,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闻千曲在他耳边撂下不加掩饰的威胁。
她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劈醒了昏昏欲睡的魏砚池。
“……”他努力地张嘴,肿胀的喉咙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是要诛九族的。”
魏砚池心中大喊着不要,他不想活了,却并不想连累家人。虽然她们待他算不上好,但罪不至死。
他心中越急,身子就愈发的沉重,整个人昏沉沉地,竟然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
“胆子大得很。”闻千曲咬上烫得吓人的耳珠。
这魏砚池看着软弱可欺,却有这般以死明志的傲骨,倒是她小瞧了他。
她偏要打断这根傲骨。
她的手掌钻进了被窝中,贴上了滚烫的肌肤,捏住了成熟的小果。
微不可查的情欲在病痛中生长出来,魏砚池的鼻中溢出了喑哑的哼叫。
若是其他人听到,定会觉得极为难听,闻千曲却莫名地兴奋,他的痛苦让她感到了一丝愉悦,手指捻磨得愈加用力。
魏砚池愈加地难以呼吸,鼻腔和喉咙仿佛都被堵上,每一次抽气肺部都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