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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1页)

她拿出佈料穿针引线,生怕时间不够用,但显然帐内的另一个人也是这么想的。

“昨晚的事儿还没完,”程枭这次没喝药,生龙活虎得很,吹瞭灯直接直接把人拎到绒毯裡欺身而上,“趁著现在得空,阿鸢赔我一次。”

说完抬高她的下巴垂首吻瞭下去。

易鸣鸢全身一僵,抵著他胸膛前的佈料受瞭一记越来越深的亲吻,大骇间找瞭个换气的空隙含糊道:“我还没……学过,先……唔看看书吧,你等等……”

程枭摸著她散开在绒毯上的乌发,慢腾腾地说:“不用从书上学,我教你。”

四周弥漫著旖旎的气息,易鸣鸢被他亲得缺氧,整个人云裡雾裡,一听这话忙挣扎瞭起来,瞪圆瞭双目质疑道:“你以前上过床吗你就教,我伤瞭怎么办!”

谁知,这句话不知怎的刺激瞭程枭,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手挪到易鸣鸢颈后牢牢扣住,一个劲撕咬她的唇瓣,不时发出些暧昧的水声,很久之后气息粗重地说:“我独身二十一年,有没有你最清楚。”

易鸣鸢想说自己不清楚,这档子事儿她哪裡知道,但一说他等瞭自己八年,立马噤瞭声。

程枭跟饿狼似地按住她肩膀,听到低声啜泣也没有放开,没有蒙汗药阻碍,他手上动作干脆快速,单手利落地给自己瞭戴好羊肠,“早点完事早点睡觉,来吧。”

呼啸的劲风肆意狂野,迎面刮来像刀子似的,开始枯黄的草浪被卷起波纹,飞溅起片片草沫。

程枭骑马的速度不是盖的,易鸣鸢被他仔仔细细裹在身前,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就算这样,半日后脸还是疼得像是马上要裂开。

车一包好,她就捂著脸钻进去瞭。

天边红霞染红瞭半边天,八个时辰的道倍兼行,他们终于停在瞭一处山脚下稍作修整,连日隻吃干粮对幼子来说是熬不住的,所以离开最危险的一段路后,特意留瞭两盏茶的时间生火煮饭,歇歇七上八下的五髒庙。

周围人声嘈杂热闹,炊烟腾瞭起来。

易鸣鸢躺在车裡敲酸痛的腰背,忽然鼻头微动,嗅到一股子香味。

“饿瞭吧,起来喝点热汤。”程枭探瞭个头进车裡,看著她歪七扭八的姿势轻笑一声,随即向她伸出一隻手。

易鸣鸢把手搭在他手上,缓缓被拉起,惆怅道:“你们的身体简直是铁打的,我现在感觉浑身都要散架瞭,胳膊疼,腿也疼。”

程枭替她松松肩膀,收著力道捏瞭几下,“受苦瞭,很快就到雅拉干,再忍忍。”

他穿著重甲,动起来会发出敲击的响声,易鸣鸢知道他的甲胄很重,若说受苦,他带路压阵,要时刻注意四周各处,劳累隻多不少。

她把程枭的手拿下来,望著他略显疲惫的眉眼,“你坐下来,我也给你捏捏。”

“你又捏不动,手上力道跟小猫挠一样。”程枭笑起来,领队是作为首领的职责所在,他有著令全部落族人信服的能力,就要扛起担子,肩负起护佑他们生命的责任,这点算不瞭什么。

隻是从前咬咬牙挺过去,回忆起来算作一件不怎么峥嵘的往事,如今有人心疼,他内心说不出的熨帖踏实。

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不瞭烤肉和其他难处理的饭食,因此碎肉和调料都是提前准备好,水烧开后直接丢进去搅就行。

火堆旁,易鸣鸢捧著木碗,一口口酥烂咸汤入肚,她整个人舒服不少,再配上两口囊,很快就饱瞭。

抬头的时候,她看见程枭还没进食就被一个百骑长叫瞭去,喃喃道:“不吃饭可怎么行?”

易鸣鸢端起自己空瞭的碗,到分派食物的宾德尔雅那裡去,羞涩地指著碗让她盛满。

耶达鲁的阏氏宾德尔雅有著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她说话的时候喜欢直视对方,像是能看进心裡。

宾德尔雅疑惑的看著易鸣鸢想要再次添汤的动作,她听耶达鲁说从中原来的郡主是个胃口小得像幼鹰一样的姑娘,按理说一碗汤就够喝瞭。

除非……

她往易鸣鸢身后看去,果然发现大王正在跟前方探查的士兵交谈,按著胃部的小动作正昭示著他的饥饿。

看来大王多年的单相思终于获得瞭回报,用自己火热的心感动瞭心爱的人,宾德尔雅那如名字般闪亮的蓝眼睛弯瞭弯,随后盛瞭一碗肉多水少的汤递出去。

易鸣鸢接过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木碗,对眼神揶揄的宾德尔雅小声道瞭谢。

她小心翼翼的托著碗走到程枭不远处,大邺有后妃不得参政的说法,做官的丈夫也通常不喜欢妻子过多踏足书房。

不知道匈奴有没有这样的规矩,易鸣鸢决定先等等。

那边,程枭从馀光中走进红色身影的那一刻就开始期待瞭,从前在单于庭议事时扎那颜总给涂轱送饭食,这不是扎那颜给涂轱的特殊待遇,而是涂轱在告诉他们所有人,扎那颜是可以跟他们一起参与议事的存在。

他们这裡固执的认为,钟情一个人,就是要给她同等于自己的地位和权力,让她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如果让一个女人隻能在床上或生孩子这件事上体现价值,那不是爱,反而是一种剥夺。

程枭注意到易鸣鸢踌躇不前的脚步,果断挥手让她过来站在自己身侧,看向她手中的碗,“给我的?”

“嗯。”易鸣鸢受瞭旁边百骑长的抚胸礼,对他点瞭点头。

她看著程枭大口饮下,收瞭碗打算回去,下一秒却被轻轻揽瞭回来,男人抹掉嘴角沾到的汤,“跟我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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