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落在一起,不分彼此。
宿幼枝顿了下,伸手揉了揉盛延辞发顶。
小王爷便清醒过来,眉眼柔和地瞧他。
宿幼枝道:“该起身了。”
却没人动。
盛延辞专注地看着他,又凑过来亲。
宿幼枝推了一下没推开,反被翻身压住。
才褪下潮红的唇瓣又染了豆蔻,惹得盛延辞不肯退开。
“阿幼,阿幼。”
他喜爱得不得了,恨不能与他一世相拥。
宿幼枝舌尖发麻,晕眩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维,胸腔鼓动,情愫满溢。
盛延辞舍不得分开,仍缠着他啃啃咬咬。
宿幼枝不甘示弱,紧跟着咬回去。
两人闹作一团,直到盛延辞摔到塌下,宿幼枝整理衣襟,瞪他:“晨练,莫误了时辰。”
王府侍卫懂事,备好了衣,未进来碍眼。
宿幼枝穿戴整齐,出门瞧见候在外面的侍从,有一瞬地不自在,随即便若无其事地要去练武场。
却听杨一与盛延辞禀道:“殿下,四姑娘候在门外。”
谁。
四姑娘?
宿幼枝反应了一下才知他说得是原晋成伯府四姑娘,但他不是与亲族撇清关系后和曾经的嫂嫂去了南方。
盛延辞也有意外,不知四姑娘找他为何,毕竟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
但看了宿幼枝一眼,盛延辞没有直言拒绝,想了下,准备去见一面,结果方照面,那心性坚韧的四姑娘便凶狠地冲过来,被王府侍卫拦住。
“盛延辞,你怎对得起阿又姑娘!”
连临王的名讳都敢念,四姑娘已愤怒到极点,她哀声道:“她才离开,你便要忘了她吗!”
话落,已哽咽得不能自已:“你怎么这般狠心啊,早知今日,又为何害她如此,她分明、分明可以……”
她靠近不得盛延辞,满腔悲愤与难过:“喜爱她的那个临王都是假的吗,如今你又能宠爱旁人,教她尸骨未寒便尝尽寒凉滋味!”
跟在后面的宿幼枝闻言愣住,见四姑娘哭得像个泪人。
盛延辞却未言语,反是伸手握住宿幼枝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