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的。”
“我可是把遂遂当女儿一样的,你要是敢辜负她,我管你是谁,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打断你的腿。”
“我也是把遂遂当心尖的宝贝的,所以您大可以放心,您绝对没有这个机会。”
“她啊,吃了太多的苦了。这丫头?又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憋在心里。她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疼啊。”
“王叔,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不会让她再吃苦了。”
“你得保证!”
“行,我保证。”
“那你喝三杯酒证明一下?。”
陆京尧毫不犹豫得又喝了三杯。
喝完以后,他又跟王开泽炫耀,“王叔,您知道吗,我陆京尧这辈子,觉得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应碎。她笑起来特别好看,她哭了的样子也让我心疼死了。还有她生病,我就想啊,她这样看着无孔不入的人,其实也是需要保护的,我那时?候就下?定决心,一定会保护她。”
陆京尧醉意上来,声音有点哑。
“而我今天还是让她一个人站在上面,是我陆京尧没能?做好。”
王开泽也是醉意朦胧,他手搭着陆京尧的肩膀,“没事,她自己也可以保护好自己。”
两个人醉了以后得话很多,说都说不完。应碎手撑在饭桌边上,看着两个喝酒喝得有点上头?的人,浅弯着唇,笑而不语。
陆京尧平时?在她面前不会这么直接地表达很多,今天能?听听他的心迹,她也觉得不错。
最?后应碎还是叫了陆京尧的司机过?来,把王叔送回家,再把他们送到南华庭。
下?车以后,陆京尧就一直紧紧牵着应碎的手,像一只忠诚的大狼狗。
他显然是被王开泽灌多了,那双清冷狭长的眼睛透着点水雾,迷蒙勾人,目光直直地落在应碎的身上,片刻不离。
到家以后,陆京尧一把把应碎抱住。
往餐桌边上走去。
他轻轻地把应碎抱上餐桌,两只手撑在应碎的身边,对着她的目光。
“遂遂,我好爱你。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应碎勾唇,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问他,“有多爱?”
他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心疼你过?去的经历,珍惜你的一切,对你有满满的占有欲,为你而感到骄傲,希望能?给你世界上最?好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做得一点也不好,遂遂——如果不般配,那一定是我配不上你。”
他的声音醇厚,干净。
也让应碎怔愣。
他有多爱呢,爱到是他醉酒以后仍然可以具象化地表达。
应碎凑过?去亲他,一记深吻。
他的口?中?还有酒味,似乎让她也要醉了。
其实她清楚,让她沉醉的,是陆京尧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