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吧,或者,我有时间的话去找你?”钟善随口道,“还没去过你们公司呢。”
“公司不都一个样?”裴岑顿了顿,恍然,“还是说,你想趁这个机会宣誓主权?”
“我没有!”钟善很佩服他的想象能力。
“傻姑娘,宣誓主权,怎么能挑周末。”他像是没听见否认,自顾自地说,“选个工作日,恭候您大驾光临。”
钟善嗔怒地喊了声他名字。
裴岑这才收敛点儿。
等他去洗漱时候,两人挂了电话。
钟善反而没那么困了。
她开着静音模式,刷了会儿微博。
十点半。
准备睡觉前,她才看到裴岑十分钟前发的信息,问她睡了吗。
[现在准备睡。]
等两分钟,没有回复。
钟善:[晚安。]
发送成功,便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关灯入睡。
神经却异常活跃。
困意从闭眼便开始无影无踪。
数羊从1至100,再从100至1,反复几遍。
钟善意识到,自己失眠了。
她摸黑抓到手机看时间,十一点。
还有一条未读信息。
点开来,是裴岑五分钟前发过来的。
[睡了吗?]
……
她回:[没睡着。]
对面反而又没动静。
她尝试再次入睡。
未果。
来回折腾几次,她又拿起手机。
十二点半。
裴岑几乎是同时发来信息。
[睡了吗?]
她有点好笑:[失眠了。]
[你明天不是要早起上班吗?]
裴岑:[我也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