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沉修恢复得很好,已经不需要使用拐杖,他慢慢踱步走到孟霓露身边,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说:“辛苦了,霓露。”
“太肉麻了吧?”孟霓露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双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虽然她决定同他在一起,但是养病期间,两人还没有做过亲密举动。
此时孟霓露的头贴靠在薛沉修的耳畔,闻见他沐浴后清爽的薄荷香气。
薛沉修垂眸亲吻她的肩颈,如婴儿般的肌肤,细滑似白玉,她被他吻得酥麻,气息略微短促。
他的手温柔却用力地抚着她的脸颊,让她侧过头来,他的吻就这样落下去,从无尽温柔到霸道浓烈,离开她时,孟霓露的脸颊泛着潮红。
“霓露,昨天你去做检查,秦臻可有叮嘱什么?”薛沉修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边吻着她的耳垂边问着。
孟霓露被他弄得思维有些短路,只道:“一切都很好,他送我的养心膏,很管用。”
薛沉修听到这里,动作微顿,之后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躺下,随之而来的是他更热烈的吻。
“薛沉修,我们要不要这么快?”孟霓露心里想得全是戴茵茵的心愿,一天不完成,她一天都觉得是借来的幸福。
薛沉修气息粗喘,尽数洒落在她的肌肤上,吻着她耳后,声音带着温度,“霓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
他突然离开她,目光灼热,似穿透她的内心,让她无法抵挡,只听他道:“今后不许再睡沙发。”
……
晨曦的光穿透白色的纱帘,照在孟霓露如蔷薇花美丽的容颜上,她被阳光叫醒,睁开眼时发现薛沉修侧着身子注视着她。
“早呀。”她伸了个懒腰,想起昨晚他温柔无比,但依然猛而激烈,不禁脸色微红。
“早,亲爱的。”
“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孟霓露被他瞧得不自然。
“因为你好看。”薛沉修扬起嘴角。
孟霓露抬眼问他,“哪里好看?”
薛沉修细细地打量她,说:“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好看的。”
孟霓露以为他会说剧本上台词,夸她的眼睛,夸她的嘴巴之类的,结果却是暗含双语,她裹紧被子不理他,他却吻上来。
“你这样折腾,我可是受不了。”孟霓露推开他。
薛沉修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那就晚一点。”
孟霓露从来没发现他竟然会有这样无赖的一面,瞪了他一眼,独自起身去。
薛沉修看着她穿衣,觉得空气中都是幸福的因子。
随着时日推移,薛沉修已经痊愈,这天他主动系上围裙,为孟霓露做一顿晚餐。
孟霓露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在案板上切菜,熟练的刀工看不出来他是个商业界的风云人物,此时此刻更像是一个贤惠的家庭煮夫。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给薛沉修,他只是淡淡一笑,说道:“风云人物也说不上,无非是用心经营事业,哪有那么夸张,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在家里给心爱的人煮饭。”说完还在孟霓露的额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但你还是让我深感意外。”孟霓露笑着,从他身后搂紧,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可以嗅到纯棉的衣衫散发着香气,以及他的体温,光阴似乎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她心底有那么一点期待时间就此停止。
薛沉修开始打理他的公司,公务堆积如山,他寻常都会傍晚归来,偶尔会到午夜,疲惫地躺倒在床上睡去,孟霓露为他脱去外套,擦脸,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有时候她会产生一种成为他妻的错觉。
夜已至夏,她靠着薛沉修的肩膀沉沉地睡着,薛沉修微醒,怕她热,也只是轻轻搂着她而眠,这段日子成为两个人互相交融的美好。
孟霓露如期来参加苏芷的婚礼,宴席上才再次见到甘城。
甘城坐到她旁边的位子,说:“这段时间你去哪里?家里没人,电话不接,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孟霓露故意躲着他,她说:“甘城,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没有意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甘城装作听不懂。
“对了,阿姨叫你去相亲的对象,可有进展?”孟霓露旁敲侧击。
甘城叹气,说:“你知道我妈就那样,你不要跟她计较,我会做她的工作。”他想去握孟霓露的手,却被她巧妙的躲开。
她端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说:“甘城,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亲的亲人,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选择重新开始。”
“什么意思?”甘城察觉到了,“你是不是和姓薛的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