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转过身来。
乌远苍抿了抿唇,才和?她说:“很丑。”
是说伤口。
祝蘅枝打开了瓶塞,柔声道:“没事。”
乌远苍这才换了个方向,将受伤的一边袒露在她面前,又别?开眼去不敢看她,耳根处已经烧起了一片薄红。
祝蘅枝从没想到这个伤口这么?严重。
比起当时秦阙展露在她面前的那个伤口也?不会显得很轻,她手中的药瓶一时差点没有拿稳。
乌远苍刚刚应该是还没来得及给自己上药,上面看不见白色的药粉。
祝蘅枝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将药粉轻轻洒在他的伤口上,又替他吹了吹伤口,才为他换上新?的纱布。
在此过程中,乌远苍倒吸了口冷气。
祝蘅枝手中的动作立刻听了下来,问?:“弄疼你?了吗?”
乌远苍立刻摇头?,“没有。”声音有些低哑。
实则是祝蘅枝给他缠绕纱布时,头?发蹭过了他的喉结,让他心中生出一丝痒意。
但?他立刻驱散了这个想法,太龌龊了。
偏生祝蘅枝没有半点察觉,这样真得会让他忍不住。
可他不能。
他之所以一直叫她“皎皎”,而不是像秦阙一样叫她现?在的名字“蘅枝”,不单单是因为这是她的小字,更是因为,在他看来,祝蘅枝就是他心中的皎皎白月光。
再未经她同意的时候,他不敢有这样的妄念。
祝蘅枝为他包扎好,想要替他穿上亵衣,却被?他拦住了,声音比起刚才更加低沉,“可以了,皎皎,对我而言,这样就够了。”
祝蘅枝由着他穿好了亵衣。
“你?怎么?来了?”乌远苍穿好衣服后?,才问?她。
祝蘅枝垂下眼:“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
她还是将到嘴边的那个“担心”吞了回去。
祝蘅枝想起那日和?乌远苍在一起的事情,心中泛上一丝酸涩。
秦阙看着她,说:“是有点不高兴,但?今天来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说好放你?自由,我一向说到做到。”
“那是因为什么??”
“大燕和?南越结盟,歃血为盟,帝后?要同时出现?,蘅枝,你?是皇后?。”
这意味着她和?秦阙在乌远苍面前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