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眸色深浓地吻了吻她的朱色唇瓣。
「你也咬了我,扯平。」
「我哪有咬你……」看到他肩头几个血红印子,她心疼又羞愧地伸手抚摸著。
「不痛,不痛,我牙不利,咬不痛。」
「是不痛,痛的是另一处……等等,你别动……福气,不行……」他喘著气,面色潮红。
福气低声呢喃,媚眼如丝。
「可是……我身子我又热了……」
「太快了,你会受不了,再等……」
等不了,福气体内的药性发作,她自个儿也控制不住奔流的情欲,娇媚地推倒须尽欢,跨坐上他腰间……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春宵苦短,芙蓉帐内情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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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但贪欢过度呢?
整整三天没出房门的小夫妻瘫在喜红锦褥中,半是欢愉、半是虚脱,神色倦懒的交颈而眠,不问红尘俗事只问情,爱意缱绻。
除了送膳之外,未经传召无人敢入内,新婚燕尔嘛,哪有人敢打扰,可芙蓉帐暖,谁那么不识相扰人清梦。
偏偏就有个修长身影悄然潜入,几无声息地靠近酣然沈睡的一双璧人,手上持著利剑透出寒冽冷光,带著冰冷杀意,直刺福气咽喉。
匡啷,三尺长剑被弹了开来。
须尽欢早已察觉有异常的脚步声来到房外,暗暗取下长剑等待著,此刻他双阵冷鸷,手中握著沈重的墨黑色铁剑,以护卫之姿挡下方才的致命一剑,向前倾的身子明显护著身后的妻子。
「居然是你?!」看见来人,他冷凝的眸中不由得出现一丝讶然。
一道阴测测,不似人的沈沈嗓音空洞的响起。
「意外吗?为什么不会是我,我已看你不顺眼许久了,很想让你重重的跌一跤。」
「不该是你,我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你,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谁都有可能行凶,唯独他例外。
「你非我,怎知我在想什么,你身上有太多我想要的,可偏得不到。」太可惜了,他的纯阳之气让他近不了身。